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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一夢,夢的是過去的封建歲月,夢的是千百名門貴州的興衰更迭,夢的是賈王史薛的最終覆滅,夢的也是金陵十二釵,最終的凄涼的結局。
正所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隨著四大家族的逐漸崩塌,作為其中小人物的金陵十二釵,最終只能接受命運,或死或亡或走,可謂結局十分凄涼。
但是金陵十二釵中卻有這樣一個人,他在去世的時候,四大家族還沒倒閉,他下葬的時候也是風光大葬。然而,這看似風光的背后,卻在暗地里隱藏著一件為人所不齒的事情。
因為這個女子竟然有公共私通,而她就是秦可卿。說到這里就讓人產生一個疑問,事情發生的時候,秦可卿為啥不反抗公公賈珍。今天,咱們就來聊一聊這其中的故事。
按照紅樓夢的書寫習慣,對于很多事情,大部分人都會用一種伏筆的方式,或者是暗示的方式予以表達。然而,唯獨在寫到秦可卿這一段的時候,用一種近乎明晃晃的形式進行書寫。
對于秦可卿的批注,則是情天情?;们樯?,情既相逢必主淫,就這么一句。秦可卿的第一次出場,便是伴隨著賈寶玉的春宮之夢,而后者夢中的主角,便是以秦可卿為原型構建。
由此,給眾多讀者第一印象,秦可卿此人的一生,必然會與情愛脫不得關系。果不其然,秦可卿雖然是賈府之中,少有的既有顏又有才,還有性格的人。
與他相似的王熙鳳比起她來,顯得刁鉆潑辣,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各方面看似完美的人物,卻在閨房之事上翻了跟頭。在古代或有婦女耐不住寂寞,最終選擇了偷人,然而秦可卿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直接選擇了與公公賈珍,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這一切是不是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有人說,秦可卿如此是被賈珍強迫的,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秦可卿雖然被秦業收養,但是后者多年來視如己出,自然可以作為充實的后盾。后者雖然清廉,但畢竟還是一方官員,若是得知女兒被公公強迫,自然是忍不下這口氣的。
賈珍已活了半生,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再加上秦可卿的個人才能,由此強迫這種事自然是不存在的。那么,只有一種解釋,秦可卿與公公賈珍的結合,是二人情投意合的結果。
那說到這里,就不禁有人要問,一個才貌雙絕的女子,如何會對一個中老年人感興趣,是后者有什么特殊的魅力不成?其實對也不對,正如秦可卿自己說的那八個字:“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她與賈珍的結合,可以說是命中注定的,為什么這么說呢?正如前文中所說過的那樣,秦可卿并不是秦業的親生孩子,她是被收養的女子。
要知道,即便接納自己的家庭,對自己再好,被收養的孩子也會始終覺得自己是一個外人。從小到大多年以來堆積的心理問題,到了她嫁人之后,自然就會井噴、涌現出來。
這樣的結果就是豬油蒙心、不管不顧,事實上,秦家對她真的也特別好嗎?其實也未盡然。首先的古代社會就是一個重男輕女的時代,古人對于女子的好,只在于能夠讓他吃飽穿暖。
對于精神上與情緒上的照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秦家不過是精中的一個普通官員,囊中羞澀不說,人丁也是十分稀少,空有一身名聲,卻過不上什么富足的生活。
由此可見,秦可卿雖然被秦業培養出來,但是從小能夠受到的親情,確實少之又少。那么,此時遇到岳父賈珍對自己十分關懷,又會有怎樣的心理感受?
正所謂女子性情本人柔弱,即便在外人面前強裝堅硬,也始終希望有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而這恰巧是秦可卿的軟肋。
古代的婚姻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妾之言,是入洞房之前,不知君什么模樣,是倉促之下的兩個人共同過日子。
對于一段婚姻來說,沒有感情,婚姻就是一攤死水,而秦可卿的愛情便是如此。對于她本人來說,他從未和賈珍之子有過真正的相處,但后者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心理年齡自然會比她差上不少。
要知道,秦可卿是練就了一身的本事,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心里的成熟度,都要遠遠超過同齡人。對于這樣一個人,和一個毛頭小子搭伙過日子,自然就會看不上賈蓉。
那么,環顧周遭唯一一個能夠入他眼簾的,也就只有公公賈珍了。秦可卿由于出身的特殊,眼光自然放得長遠,他自然看出了賈家衰敗的地方。
同時,她也為家族開出了自己的良方,可是這份責任感與使命感,卻與丈夫無法溝通。她的丈夫賈蓉,是一個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縱情聲色犬馬不思進取,一生之中只知道玩樂。
甚至于說,他連傳宗接代的事情都不著急,這讓秦可卿如何能夠將之視為自己真正的丈夫。古代的女人又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夠理解自己心中所想的人,自然也就只剩下了成熟的賈珍。
由此,二人之間自然免不得一番交流。說到賈珍,本身就是色中的惡魔,面對美艷不可方物的秦可卿,自然是食指大動,一方是仰慕的少女。
另一方是心懷色心的老淫棍,雙方自然一拍即合,這也就是那句情既相逢必主淫的由來??偟膩碚f,特殊的生長環境,特殊的生存環境,最終造就了秦可卿。
這是一場悲劇,也正如她自己說的那句,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命運的撥輪,在這個少女的身上無情地擺弄,讓她生得再美,任她再有能力,也不過是只能在命運的捉弄之下,隨波逐流。
秦可卿口中的這八個字,簡直是道盡了她心中的掙扎與無奈。最后,至于說秦可卿為什么不反抗公公賈珍,如前文所講,二人本就情投意合,又何來反抗一說。
金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