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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西方社會稱為“東亞病夫”的民族,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一百多年被壓迫侵略的歷史,獨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無疑是二十世紀全球局勢中的一件大事。而帶領中國人站起來的就是我們永遠紀念的毛主席。當然紀念毛主席的不只是我們,毛主席的偉大成就以及獨特
一個被西方社會稱為“東亞病夫”的民族,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一百多年被壓迫侵略的歷史,獨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無疑是二十世紀全球局勢中的一件大事。
而帶領中國人站起來的就是我們永遠紀念的毛主席。
當然紀念毛主席的不只是我們,毛主席的偉大成就以及獨特的人格魅力受到全世界的尊敬和紀念,甚至包括近代不斷侵略壓迫我國的西方國家。
而這一次,法國走在了西方社會的前列——法國南部城市蒙彼利埃“二十世紀廣場”樹立起10尊二十世紀偉人雕像,其中之一就是新中國的締造者毛主席。
那么為什么法國人對遙遠的東方大國的締造者這么尊敬?毛主席究竟怎樣影響了法國人呢?這還得從上世紀六十年代說起。
瘋狂迷戀“毛澤東主義”
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毛主席的相關著作被翻譯成法語傳到法國后,法國人把毛主席的相關思想稱為“毛澤東主義”。
而此時的法國人對“毛澤東主義”的迷戀已經形成了一股風靡的潮流。
在法國首都巴黎,街頭到處都充斥著帶有“毛澤東主義”元素的符號,大伙的中山裝都穿得很緊俏,賣得最好的書是《毛主席語錄》,新浪潮電影導演戈達爾還拍攝了很多有關中國的電影。
到1968年,法國已經有了1.5萬名“毛澤東主義”者,其中有三分之一來自巴黎高等師范學院,這是培養法國知識分子的最高學府。
薩特、阿隆、波伏娃等這些都是出自巴黎高等師范學院。
但是在六十年代,巴黎高等師范學院的學生覺得薩特與存在主義已經落后了,學生們的精神導師是法國哲學家和頑固的共產黨員阿爾都塞。
像哲學家阿蘭?巴迪歐就是巴黎高師的學生,也是阿爾都塞的學生,他就是一名堅定的“毛澤東主義”者。
他甚至在1968年法國發生大規模學生罷課、工人罷工的群體運動(“五月風暴”)之后建立了一個法國共產主義聯盟,就是為了將“毛澤東主義”者與傳統的法國共產黨區分開來。
那么為什么法國人這么迷戀“毛澤東主義”呢?
迷戀背后的原因
眾所周知,毛主席的著作個個都是文采熠熠,善于運用大量形象生動的比喻,能夠將復雜的大道理講得讓人容易理解容易接受,讓人覺得不枯燥,樂于閱讀下去,甚至外國讀者也會被吸引。
比如毛主席的名言“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句話就被許多外國人拿過去,進一步引申和發揮。
非洲一些領導人就把“紙老虎”引申為“被閹割的紙老虎”,“逃不脫被碾成肉醬命運的紙老虎”。
毛主席的著作在思想深度上沒有減少的情況下降低了閱讀者理解的門檻,因此取得了良好的傳播效果,法國的知識分子很容易就接受了毛主席的思想和主張。
另外法國的知識分子大都是文化激進主義者,他們對革命有著近乎瘋狂的迷戀。
所以,不難發現,在二戰之后,他們都選擇了支持蘇聯的“斯大林主義”,并把該主義當做二十世紀新型革命的發源。
英國歷史學家托尼?朱特對此有多很好的總結,他覺得法國知識分子看似把持了巴黎學術界,但是他們并非都是特立獨行的一群人。
從二戰到1956年之間,關于蘇聯隱藏的真相逐漸被揭露了出來,但是他們寧愿選擇沉默和無視,甚至有許多哲學家為這種丑聞辯護。
“相對于蘇聯所取得的革命成果,這些殺戮和侵犯其他國家的行為都是暫時的,他們(蘇聯共產黨)有著更高尚的目的,他們對共產主義烏托邦的信仰絕不會更改。”
不過蘇聯在赫魯曉夫上臺之后,開始對斯大林的全盤否定,自己國家的領導人都開始否認前領導人,法國知識分子開始有些拿不定了,在蘇聯問題的立場上變得模糊不清。
法國知識分子選擇了站在了共產主義一邊,但是這個共產主義的老大哥卻否認前領袖的主張,這怎能不讓人感到失落困惑?
于是法國新一代知識分子開始尋找新的革命合法性,找著找著就找到了同時期在中國也在掀起國內運動的毛主席。
美國政治思想史家理查德?沃林著的《東風》一書中說道:“法國知識分子對東方的迷戀很難解釋清楚緣由,大概是在東方的一系列劇變中看到了一個疲憊停滯的歐洲所不具備的活力和希望。”
換句話說,無論是蘇聯的斯大林主義,還是中國的“毛澤東主義”,都是法國知識分子尋找理想寄托的“實體”。
用沃林的話說,“似乎學生們擁有關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信息越少,中國地理和文化距離歐洲越遠,他們就有更大的靈活性來投射他們特有的烏托邦希望與夢想”。
另外,法國知識分子和青年都認為毛澤東是一位革命的巨人,是馬克思主義學說的創造性闡釋者。
他還是一位偉大的舵手,一個經歷了無數軍事挫折仍然堅持不懈,以少勝多,成功驅國民黨的偉大人物。
同時他還是一位革命浪漫主義詩人,他發動的國內運動吸引了青年人參與,符合當代的偉大的革命,與統治法國的戴高樂總統一樣,毛澤東身上具備了一個偉大革命者的所有因素。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毛主席及其思想吸引法國知識分子和青年的原因,也深深影響了法國的一代人,甚至法國總統都對毛主席崇拜有加。
法國總統與毛主席
法國前總統德斯坦對毛澤東主席有著很高的崇拜,對毛主席的評價極高。
1976年毛澤東逝世時,法國在發給中國政府的唁電中有一句話:“毛澤東的去世,使人類的一座思想燈塔熄滅了。”
1993年,德斯坦披露這份法國政府的唁電是他“親筆撰寫的”,完全反映了他本人的思想。
德斯坦在卸任總統一職以后,一直活躍在法國學術界和輿論界,還時不時提到毛主席和“毛澤東主義”。
在德斯坦的心中,“毛澤東代表了一種哲學思想”。
他曾說,“現代社會的國家領導人并不體現一種哲學思想,他們只是解決一些問題,諸如經濟、社會、軍事等等。”
“法國人卻認為毛澤東體現了一種哲學思想,并且努力地把它付諸行動。這正是我們對政治的認識。我們在1789年進行的大革命,正是為了一種哲學思想。我們清楚地認識到毛澤東思想也正是使中國走向一種哲學,即給予中國人民最大的權力和最高的地位。”
不僅僅是德斯坦對毛澤東有這么高的評價,法國第一任總統戴高樂將軍也十分欣賞毛澤東。
1970年9月9日,戴高樂將軍已經從總統職位上退了下來,戴高樂的表侄女戴高碧要動身前去中國任駐華大使,臨行前來到戴高樂的科隆貝鄉間寓所。
兩人談到毛主席時,戴高樂說:“只有毛澤東具有在中國實現巨大變革的權威,而且只有他領導的政權才能使中國走出目前的這種不發達和無政府狀態。”
談到最后,戴高樂表露出想去中國的意思。
但是戴高樂又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說:“我很想去中國,但是我需要接到中國政府和毛主席的邀請。而且,我希望能同毛主席交談,這將是法國和中國以戴高樂和毛澤東為代表的交談。”
后來戴高樂曾向至親好友私下吐露,他的具體設想1971年6月成行,在中國度過“6.18”這個歷史性日子。
31年前的1940年6月18日這天,正是戴高樂在倫敦廣播電臺發出抗擊德國的演說并從此登上了歷史舞臺的日子,意義重大。
1972年7月,法國外長、前“自由法國”發言人莫里斯·舒曼訪華時,對毛主席和周總理也十分肯定地說:“戴高樂想來中國訪問的決心很大。他本來打算1971年6月來。”
令人遺憾的是,1970年11月9日,戴高樂總統因動脈瘤破裂猝然去世。
將會震撼歷史的毛澤東戴高樂會晤最終還是沒有發生。
實際上在毛主席心目中,戴高樂總統也是占據著重要位置的,雖然兩人沒見過面,但是戴高樂是毛主席的一位“遙遠的朋友”。
1965年8月毛澤東在與戴高樂總統的特使馬爾羅在人民大會堂長談之后送他出來,兩人在大會堂的臺階上揮手告別。
毛主席突然說道“我是孤獨的”,接著他又笑了笑,“不過我還是有幾位遙遠的朋友:請代我向戴高樂將軍致敬。”
馬爾羅鄭重地點了點頭,事后感慨萬千:“偉人相惜,在列寧之后,還沒有任何人像他那樣撼動歷史,屬于中國的時代開始了。”
毛主席與戴高樂總統未能會晤成為歷史的憾事。
畢竟人們多么想知道兩個同樣帶領各自民族走向獨立的歷史偉人是如何交談,多么想知道兩位偉人之間的思想交流將會擦出怎樣的火花。
歷史就是這樣,遺憾總歸是有的。
雖然毛主席與戴高樂沒能會晤,法國人民對毛主席的崇拜并沒有衰減,同時期毛主席也會晤了一些法國的高級領導人,其中就有后來當選法國總統的弗朗索瓦·密特朗。
雖然當時的弗朗索瓦·密特朗還只是法國的左翼社會黨總統,但是他也與毛澤東的交談許久。
而這次會晤也改變了密特朗對毛主席的認識:“毛澤東不是一個獨裁者,相反毛澤東是一位人道主義者。三十年來,這位人道主義者正在領導著一場征服中國的運動。毛澤東接受作為一名戰士的任務,他服從紀律,從不循規蹈矩。”
三十多年后,密特朗在愛麗舍宮宴請江澤民主席的時候說:“我其實比戴高樂總統還要早就認識到要同毛澤東接觸,法國也應該承認屬于人民的中國。”
法蘭西民族與中華民族有著不少相同之處:追求進步、獨立自強,法國總統們對毛澤東的崇敬實際上也是一種英雄所見。
毛主席為他信仰的事業貢獻了一生,今天的年輕人已經意識到毛主席的偉大,隨著時間的發展,毛主席的偉大也會成為越來越多人的共識。
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