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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常常懷疑,這世界根本沒有公平可言。不然,受盡磨難的人,為什么還會一次次遭遇磨難?朱迅卻說:什么是公平?你越強大,世界對你越公平;當你強大了,你再跟世界說公平的事。這話要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可能只是一句輕飄飄的雞湯。但從她的嘴里說出來
你是不是也常常懷疑,這世界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不然,受盡磨難的人,為什么還會一次次遭遇磨難?
朱迅卻說:什么是公平?你越強大,世界對你越公平;當你強大了,你再跟世界說公平的事。
這話要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可能只是一句輕飄飄的雞湯。
但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卻格外有信服力。
因為她的人生經(jīng)歷,堪稱一部“苦難史。”
苦到連她自己都說:
“十七歲前,我以柔為主;十七歲后,便以韌為根。
出國門、入寒門、進名門、破爆門、走冷門、認命門、回家門......
硬生生地活在時代的風(fēng)口浪尖上,直勾勾地看著幸福與殘忍同生共至。”
1
小時候的朱迅,曾是無憂無慮、一帆風(fēng)順的。
她于1973年出生在北京的一戶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新華社記者,母親是中文系教授。
在這種氛圍里長大的朱迅,才思敏捷,能言善辯。
14歲時,就被央視《我們這一代》節(jié)目組相中,做起了小主持人。盡管年紀尚幼,卻毫不怯場,主持起節(jié)目來,感染力驚人。
15歲時,她參演了田壯壯導(dǎo)演的電影《搖滾青年》,憑借叛逆少女小小這一角色,狠狠紅了一把。
那時候的她,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靈氣逼人,是很多人心中的熒幕情人。
全國各地都有她的影迷,寄來的信件堆積如山,她最開心的還是,拍電影賺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巨款”2650元。
要知道,那時候她父母的月薪加起來也不過200多。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就此踏足演藝圈,在舞臺上大放光彩時,她卻一口氣推掉5部電視劇的邀約。
因為,她要去日本留學(xué)。
在那個年代,出國是一個大潮流,人們都期望能從國外學(xué)些好東西回來。
朱迅也不例外,比起成為電影明星,她更想在文化方面有所造詣。
2
1990年,17歲的朱迅滿懷期待,獨自飛往東京。
卻不料,落地后第一時間就被現(xiàn)實狠狠打擊了一番。
沒別的,只因為日本的消費遠遠高于她的想象,光是大學(xué)的入學(xué)費用就要120萬日元(折合人民幣大約12萬)。
而朱迅自高中起就沒向家里要過錢了,為了生存,她只能硬著頭皮想辦法自己賺。
初到日本,語言溝通還成問題的她,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打掃廁所,打掃1-18樓所有的廁所。
別說長到這么大從沒干過這種活,日本人對衛(wèi)生的挑剔程度也很絕。
一起工作的阿姨告訴她,打掃時,便桶里再細小的污垢也要清理干凈,工具弄不下來的污漬,要用手摳掉。
工作上的惡心、辛勞尚能忍耐,但人格上的侮辱讓朱迅畢生難忘。
一次打掃廁所時,朱迅眼疾手快抱住一位腳底打滑、差點摔倒的太太,卻因為手上戴著清洗馬桶的手套,不小心弄臟了太太的衣服。
為這,她被一起工作的阿姨強行按著頭,向?qū)Ψ降狼浮D莻€阿姨手上也戴著清洗馬桶的手套。
午休吃飯時,朱迅心里憋著委屈和不服,一口都吃不下飯團。
很多年后,她對這段往事依舊耿耿于懷,在自傳里寫道:
“我狠狠地把飯團扔進便池,不停地按著沖水按鈕,水聲轟隆,掩蓋了我的嗚咽,沖走了我的驕傲,也驚醒了我的櫻花夢……”
但生活已然如此,她別無選擇,只能又在心里告訴自己:感謝生活給予我不同的味道,包括臭味。
之后,就是更加努力地學(xué)習(xí),同時打好幾份工,常常連4小時都睡不夠。
剛剛湊齊上半年的學(xué)費時,朱迅不出意外地病倒了。
而且病情不容小視,是血管瘤,醫(yī)生讓她馬上做手術(shù)。
可每一分錢都來之不易,大有用處,怎么能輕易花掉呢?
所以朱迅先是找了一家小醫(yī)院,不料手術(shù)沒做徹底,無奈又去大醫(yī)院做了第二次手術(shù)。
大筆的支出,讓她根本等不及傷口完全愈合,又拖著病軀回去繼續(xù)打工。
好在,熬過這段至暗時刻,她終于迎來了轉(zhuǎn)機。
3
1993年,在朋友的推薦下,憑借著過去的演藝經(jīng)歷,朱迅被NHK(日本廣播協(xié)會)錄取,得到了主持《中國語講座》的機會。
然后,靠著自身拼命、要強、不服輸?shù)膭蓬^,此后一路披荊斬棘,先后主持了《亞洲歌壇》、《今晚》、《中日歌會》等大型節(jié)目。
還出演了多部電影,如《BANSU KO GALS》、《三巨龍》,成為了日本主流媒體中唯一的中國大陸女孩。
工作上大放異彩的她,學(xué)業(yè)也絲毫沒有落下。
不僅連續(xù)三年獲得獎學(xué)金,大四那年,還去往英國劍橋交換游學(xué)。
而她的論文《21世紀的亞洲媒體市場戰(zhàn)略》,更在答辯中獲得A等成績,被日本新世紀中文電視臺評為“在日杰出華人”。
本以為人生此后都是坦途,不料,意外再次來到。
2000年,在朱迅剛剛走到事業(yè)巔峰期時,突然接到母親病重的消息。
幾乎沒有怎么考慮,她就決定回國。
因為主持的工作沒了可以再找,而她卻只有一個媽媽。
她有義務(wù)、必須照顧好病榻上的媽媽,還有日漸蒼老的爸爸,唯有如此才能不給生命留有遺憾。
不然,她努力打拼來的一切又有什么意義呢?
幸好,回國不久后,她趕上《正大綜藝》招聘主持人,歷經(jīng)嚴苛的甄選,最終打敗12個強勁對手,以第一名的好成績被節(jié)目組錄取。
哪知,進入央視后,新的困難接踵而至。
4
之前的朱迅,熟悉的只是日本電視臺的工作環(huán)境,而央視的要求對她而言,是完全嶄新、陌生的。
比如在日本做主持,稿子都有提示牌。
而在中國,則要求主持人脫稿、現(xiàn)場隨機應(yīng)變。
這就意味著,對主持人的業(yè)務(wù)水平要求更高,朱迅必須要從頭學(xué)起。
初期的她,并不能很好地適應(yīng),常常記不住詞,竟被報紙評價為“可愛而空洞的花瓶”。
這個評價,幾乎擊潰了朱迅對于自己主持能力的信心。
她越發(fā)努力想要證明自己,卻導(dǎo)致更多的出錯,直到導(dǎo)播組看不下去了,讓她暫停出鏡。
退出熒幕后,朱迅痛定思痛,打定主意,安心從最基礎(chǔ)的工作做起。
盡管每天都是做些接電話、訂盒飯、泡機房的工作,她卻樂此不疲,跟著各個部門的老師學(xué)習(xí)。
就在那段時間,她學(xué)會了策劃、寫稿、剪輯片子,對整個業(yè)務(wù)的流程更加熟稔于心。
半年沉淀下來,朱迅開始找到自己的定位,不僅成功回到《正大綜藝》舞臺,還接連主持了《走進電視》、《為中國喝彩》等節(jié)目。
之后更成為觀眾心中當之無愧的“央視一姐”。
但在2007年,34歲的她,在事業(yè)二度攀上高峰時,又一次遭遇重大變故。
她被查出“甲狀腺瘤”。
這個病癥緊挨著聲帶,做手術(shù)要切除聲帶,也就意味著以后可能再也無法主持……她在憂心忡忡中做了手術(shù)。
手術(shù)后醒來,她忍著劇痛問:“聲帶還在?”
得到大家肯定的答復(fù),聽到自己聲音的瞬間,一向要強、堅不可摧的她,眼淚再也止不住,瞬間噴涌而出……
這一次養(yǎng)好病后,她又第一時間回歸舞臺。
拼命,仿佛是她對抗無常生命的唯一方式。
每戰(zhàn)勝一個苦難,躍進一個新的階段,她都覺得自己更有力量,這股力量支撐著她,還要走得更好、更遠。
2009年,她終于如愿以償,站上了春晚的舞臺,站在了代表著中國主持人最高榮譽的春晚舞臺。
此后,春晚時常都有她的身影,央視各大熱門節(jié)目也有她。
至今,48歲的她,依然穩(wěn)坐“央視一姐”。
5
人生經(jīng)歷波折如此,苦痛如此。
朱迅從不感覺氣餒,反而覺得“與困難正面對峙,把自己逼進極限,拼死努力,最后老天也會出手相助!”
也只有這樣的她,會孜孜不倦地鼓勵大家:
“世界對你不公平,就是為了讓你更強大。你要這么想,就會覺得它原來是化了妝的祝福。
天大的事其實沒那么大,是因為你還(弱)小,你就覺得那就是個天大的事,等你自己強大了,你就覺得,就是一片云的事嘛。”
是啊,誰人不曾遍體鱗傷?
但傷口處卻可以長出翅膀。
畢竟,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金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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