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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噴學說:領導的行為告訴我們:一年的成績,門面房上貼瓷磚和搞亮化工程,十年的成績,那就建工廠,百年的成績,領導沒做,我們看不到。
久居小的可憐的縣城,只有一條主干道,每來一位縣領導,都要整修這條道路,不是貼墻磚,就是刷立面漆,或者是換門店的牌子。連城市中心那個可憐的十字路口也換了好幾個造型,先是個小假山花壇,接著換大的,然后成了崗樓,現在成了高桿燈。
《管子?權修》: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一樹一獲者,谷也;一樹十獲者,木也;一樹百獲者,人也。
人家咋說的真經典呢?要不怎么叫“子”,還被聰明如諸葛亮者攀比呢?不過,說的經典,人們也知道,而就是不實行有什么辦法。
能稱得上“子”的人是不簡單,管仲身體力行,不但有理論,還有實踐,一步步的助齊桓公登上霸主的寶座,哪像現在的我們,一嘴想吃一個胖子。特別是那些一方大員,因為體制是今天是這里的領導明天可能就不是了,得弄點成績升遷,所以短期行為嚴重,也怨不得他們,人家有人家的難處,形象工程泛濫,因為這最容易出效果,至于是不是百姓們需要,那就不是他們考慮的了。
還有一點,就是這任領導不管上任領導的事情,那有一點老祖宗管子“十年樹木”的思想,工作沒一點連續性,上任領導好容易鋪就的攤子,這任領導邊說“胡球弄”邊又按照自己的思路開始了新的征程。這一點在一個叫段荃法的河南籍作家的小說《補助金》里面寫的活靈活現的。定個規劃又怎么樣?可以改嗎?老一說能改就可以改?規劃為誰服務呢?
這位管仲先生的臨終遺言--病榻論相的確高明的多,樹木、樹人還得要材料好的,對人來說,更得適合那個位置,丞相得有做丞相的本事,不是有本事的人都能干了丞相的,后管仲時代耐人尋味,昔日的霸王齊桓公死后身上長蛆爬出室外,才被人發現。
想起蜀漢的后諸葛亮時代,姜維是他一手栽培的對象,要說他是夠用心的了,知道這個樹人的道理,但后事可以安排,樹可以種,人可以培養,按不按自己的規劃走就管不住了。是啊,這樹人的卻是不容易的。
據說這位管仲先生還是官妓的創始者,應該也在十惡不赦的范圍,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往火坑里推,這就是害人,不是樹人了。
周樹人是個天才,而且人如其名,他很注意關心培養后輩,有個叫阿累的作家寫過一篇《一面》的回憶魯迅的文章,被選入中小學課本。他關心女作家蕭紅的事跡更是被人津津樂道,而他的二弟作人就不好了,也算人如其名,不會做人。他們的小弟建人,就被人們忽視了,看看他的傳記,應該算為建立自己心中的理想而努力奮斗的人。
要作文找樹人,要好書,找樹人,要考試,找樹人,要工作,找樹人,而且要造文憑,還是找樹人,這樹人是被叫爛了,能樹起來人不能?
人人都知道這樹人好,連鄧小平也說,十年最大的失誤是教育,不過后人理解他說的教育是多方面的,不單單是學校的教育。不關怎樣,可為什么沒人去樹人呢?
我們社會給我們看的神話就是讀書讀的好的人為讀的不好的人服務的,而且人家風光的多。勤勞善良不解決問題,坑蒙拐騙反而能成事。有時我會想,因為少,所以我們才鼓勵人們向善,這有點戴眼鏡看這個世界了。
還是那句老話,長時間的堅持向善,而且有顆淡然的心,這人就樹起來了。
張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