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改變生活 · 科技引領未來
大風起于青萍之末。查處偷逃稅的旋風,終于刮到了“直播女王”薇婭這里。12月20日,“薇婭逃稅被罰13.41億元”的消息引爆全網,震驚全國。據官媒消息,“直播一姐”薇婭,本名黃薇,在2019年至2020年期間,偷逃稅款6.43億元,其他少繳稅
大風起于青萍之末。查處偷逃稅的旋風,終于刮到了“直播女王”薇婭這里。
12月20日,“薇婭逃稅被罰13.41億元”的消息引爆全網,震驚全國。
據官媒消息,“直播一姐”薇婭,本名黃薇,在2019年至2020年期間,偷逃稅款6.43億元,其他少繳稅款0.6億元,最終被追繳并處罰款共計13.41億元。
13.41億元什么概念?這個數目差不多可以實現國人一人分一元錢了。
有網友調侃:上次聽到這個數字,還是全國人口普查的時候。
當普通人還在做著“全國一人給我一元錢就暴富”的白日夢時,薇婭光逃稅被罰的都要這個數了。在老百姓認知里的驚天數目,對人家來說也就是灑灑水。
能在第一時間拿出5億元資金用來補繳,放眼全國,手頭流動資金能有這個體量的也只有大中型企業,在疫情影響下,甚至有些大型企業都不一定拿得出。
一個月前,網絡主播朱宸慧(微博ID:雪梨Cherie)、林珊珊(微博ID:林珊珊_Sunny)因稅務問題分別被依法追繳稅款、加收滯納金并處罰款6555.31萬元和2767.25萬元。
當時“沒見過世面”的廣大網友們還表示三觀震碎,驚嘆于一個帶貨主播竟然能輕松賺到普通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誰曾想,一個月后的今天,緊步雪梨、林珊珊后塵的薇婭更是讓網友再次破防,偷逃稅額度已經超過了普通人對金錢的認知。
網友們甚至一度懷疑,我們和薇婭用的是不是同一種貨幣,畢竟對于我們普通人來說,清明節上墳都不一定見過這么多的錢,贏的歡樂豆可能都沒有這么多。
從一爽2.99億,到一冰8.84億,再到一薇13.41億,文娛直播圈持續刷新著群眾對網紅明星們吸金能力的認知上限。
也對,畢竟13.41億元這樣的天文數字,普通人不吃不喝從猴開始干都賺不了這么多。
在網友們吃瓜編段子的同時,薇婭本人的微博被封號,隨后淘寶直播間和快手、抖音、小紅書等平臺的賬號也相繼被封。
面臨天價罰款、社交平臺賬號全部被封,被官媒點名批評,人設口碑全面崩塌。這種由點到線的全面絞殺力度,無異于宣告這個直播帶貨的頂流IP走到了盡頭,商業版圖就此坍塌。
薇婭被重罰,對于整個直播行業來說堪稱行業大地震,像一記響亮的警鐘聲,敲打著每一位網絡主播。事后上千名主播紛紛主動補繳稅款,開始了“自我救贖”。
一場狂風驟雨過后,讓人忍不住反復琢磨的是,薇婭僅僅2019-2020這一年,光少繳的稅就達6個多億,那么請問她一年的收入是多少?
從進入直播行業至今,她的盈利又有多少?她一人尚且如此,那么整個行業的暴利又到了何種地步?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細思極恐。
1
薇婭的實際收入到底有多少?外界至今無人得知精確數目。
但有幾次公開場合里,薇婭對自己的收入多多少少有過一些回應。
去年,薇婭曾接受鳳凰網財經《封面》采訪的時候,回應了年賺50億的傳聞,她當時說,家里都是老公在管錢,收入到底有多少她也不是很清楚,“沒那么多,但每一筆都是正常收入”。
有沒有50億暫且不說,但“每一筆都是正常收入”,現如今看來何其諷刺。
同樣是去年,鄭愷和薇婭一同參加《來自手機的你》,鄭愷在節目上問起她的年收入。
她笑著說:" 不到一百個億。"
記得當時還有人評論說,薇婭這個回答情商高,聰明,不想正面回答問題,所以用“100個億”這個離譜數目打了個馬虎眼兒。放在今天看,這100億薇婭也許真夠得著。
還有一次,薇婭采訪袁隆平,薇婭問他的年收入有多少?袁院士無奈地說:“聽說你的年收入有30億,有人說我年收入1000個億,我都想哭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這次是巧借袁老之口,回應外界傳言她的高收入是不真實的。
但我們來算一筆賬,就知道也許傳言不虛。
上海財經大學、上海國際金融與經濟研究院教授范子英對薇婭的逃稅部分的收入推算了一把:“個人獨資企業納稅時可以按照核定征收的方式去進行納稅,一般稅率不會超過5%。從薇婭7.03億偷逃稅、少繳稅額來看,涉及逃稅的應納稅所得額已不少于17.58億元。”
注意,這也就是說薇婭光是從2019年到2020年這一年期間的逃稅收入,就已經17億元多,正常納稅的收入部分還并未算入其內。
但這個17億,也就是薇婭一個雙十一的收入。
今年的雙十一預售首日,薇婭創下了85.33億元的天價成交額。目前國內帶貨主播提成一般在20%~30%,就按20%的提成來算,薇婭光今年雙11就賺了17個億。
2020年,薇婭帶貨總成交額達300多億元,在淘寶直播帶貨紅人榜中排名第一,算上坑位費和提成,全年直播收入加起來,年收入怎么著也都是幾十個億打底,更別提再加上綜藝出場費、廣告代言費以及企業其他的業務收入。
今年5月,新財富發布《2021新財富500富人榜》上,年僅36歲的淘寶直播網紅薇婭和董海鋒夫婦以90億身家成功登榜,位列第490名,與“風投女王”今日資本創始人徐新、餓了么創始人張旭豪,以及老干媽創始人陶華碧并列。
先不要驚訝于薇婭夫婦90億的身家,因為這個數據甚至不是最新的。
在2021年10月27日發布的《2021年胡潤百富榜》中,薇婭夫婦以220億元人民幣財富名列第302位。
不到半年,薇婭夫婦的財富體量又翻了兩倍。巨額財富背后,是薇婭夫婦飛速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
2017年,薇婭夫婦成立了直播MCN機構謙尋,并與淘寶直播簽約。不同于李佳琦與美腕之間的商業關系,薇婭背后的謙尋是個家族企業。
董事長董海鋒,是薇婭的丈夫;CEO奧利,是薇婭的弟弟;而薇婭則是企業最大的IP。這個核心團隊分工明確,董海鋒決定公司的戰略方向,奧利專注運營和營銷創新,而薇婭則奮戰在直播一線。
目前該公司已經成為行業最大的MCN機構,公司旗下共有50余位主播,其中包括著名主持人李靜、李響,歌手林依輪等明星主播,覆蓋美妝、生活、服飾等全品類類目。
而這還只是薇婭夫婦商業版圖上的一角。
企查查 App顯示,目前薇婭共關聯18家企業,在12家公司擔任法定代表人職務。
值得注意的是,2021年7月、8月,薇婭接連注銷2家公司,此前薇婭夫婦合資公司杭州謙壹企業管理合伙企業(有限合伙)發生工商變更,經營狀態變更為注銷,目前薇婭控制企業共10家。
而薇婭的丈夫董海峰,則擔任了19家公司的法定代表人,23家公司高管,控股企業達38家。
依靠薇婭一個超級IP,薇婭夫婦的商業擴張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令人咋舌。
毫無疑問,對于頭部主播來說,直播收入用暴利二字都不足以形容。除了薇婭、李佳琦等外,就連后面進場的羅永浩也賺了不少。
早前,羅永浩自述用一年的時間就把債務還掉了一半,2020 年還了 4 億元,主播們的收入動不動就以億來計算,可見其吸金能力早已超過了普通人的想象。
前段時間,網上流傳一張中國網絡主播自1月1日到9月26日的凈收入排行榜,前幾十名主播收入均不低于千萬,以薇婭為首的前6名主播收入均超10億。
作為對比,下面是網上流傳的一張明星2017年到2020年這四年的收入,不一定完全準確,但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作為top1流量的周杰倫,四年下來收入21個億,平均每年大概5-6個億,且甩過第二名的周迅一大截。
可以說當下這年頭,頭部帶貨主播們要比頭部明星們賺的還要多得多。
年薪數億的明星們,和月賺數億的主播們,收入水平已經不在一個層次,且差距越來越大,所以當下有不少明星們開始紛紛轉行賣貨就很好理解了。
直播電商行業遍地黃金,也導致入場人數迎來成倍的激增。
據艾瑞咨詢《2021年中國直播電商行業研究報告》,2020年,直播電商相關企業累計注冊數達到8862家,較上一年增長近7000家,直播電商行業從業人數達到123.4萬人,增長率高達348.8%。
從市場規模來看,據易觀發布的《電商行業洞察2021H1》數據顯示,從2018年到2020年中國直播電商交易規模從1400億增至1.06萬億。而2021年僅上半年直播電商交易規模就已破萬億,預計2023年直播電商規模將超4.9萬億元。
直播行業日漸崛起,一些主播享受了豐厚的時代“饋贈”,卻沒有展現與之匹配的法治意識和社會責任。偷稅漏稅,可以說是直播行業內公開的秘密。
大多數主播偷稅漏稅用的都是一個方法,就是通過虛構業務,把個人工資薪金和勞務報酬所得,轉變為個人獨資企業的經營所得,從而逃避個人所得稅。
按照個人所得稅法,年應納稅額超過96萬元的,征收45%的稅率。一般主播都是用個人名義和平臺簽約勞務合同,由平臺來支付報酬。
但是成立工作室等個人獨資企業后,收取的就是經營所得稅,并且可以扣除一系列成本,最高稅率為35%。
如此操作后,個稅稅負下降可以超過3成。
因此不少明星、網紅都紛紛成立自己的個人工作室,以此來逃避稅收。
當然也會有人疑惑,自己每天勤勤懇懇工作,就算賺幾千塊,也老老實實繳稅,為什么這些賺著幾十萬幾百萬幾千萬的有錢人,卻想方設法逃避稅務。
答案很簡單。我們賺1000塊錢,可能交100塊錢稅;他們賺1000萬,可能要交三四百萬稅。
說句不太好聽的,賺20億老老實實交10億稅剩10億,和賺20億花1億運作然后交1億稅剩18億,該怎么選?
還是太貪了。
45%看似很高,但相對于他們巨額的收入來說,也不算什么。在制定稅收門檻時,本身就會考慮實際情況,哪怕繳納45%的稅,也不會影響他們的生活。
誰都不會嫌自己賺得多,但在社會主義國家,共同富裕才是我們的本質要求。這45%的稅收,保障的是大多數人民的利益。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主播們享受著高收入帶來的好處時,卻忘了自己所謂的“成功”是誰為他們提供了資源和保障,那么這錢也就不用繼續賺了。
而另一邊,某些主播本身的收入就是畸形的,是不合理的,但他們卻自信這都是自己應得的。需要規范的不只是繳稅納稅的流程,還有畸形暴利的行業。
2
直播帶貨亂象叢生,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
無論是大小主播,還是明星網紅,再完美的形象,都有翻車的時候:
辛巴團隊賣燕窩,實則是糖水,賬號被封停;羅永浩直播間售賣的羊毛衫,實際上是假貨;
汪涵直播售賣的的汽車,退單率達到了80%;李雪琴直播被刷出了300多萬觀眾,實際上只有11萬左右……
當前直播帶貨行業亂象,簡單來說可以分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虛假宣傳,濫用極限詞,這是當前直播帶貨行業中最大的問題。
今年10月29日,北京市消協和河北省消費者權益保護委員會聯合發布了直播帶貨消費體驗調查報告。在100個樣本中,有33個涉嫌虛假宣傳。
這些樣品來自不同的電商平臺直播間,但問題都是一樣的,主播通過虛假夸大宣傳產品功效,使用極限用詞誘導消費者下單。
比如在“瘦身女王鄭多燕”的直播間,介紹一個荔枝味飲料,號稱“吃一天就有效果”,能夠達到“瘦身”的目的;
比如“千塵堂助高實體店”直播間,主播號稱自己的增高貼“兩個療程保底長5cm,8歲到48歲都管用”;
再比如網紅穆雅斕直播帶貨時候,居然聲稱自己的產品得過“諾貝爾化妝學獎”,之后又改口“諾貝爾化學獎”,甭管哪個獎,都不太對勁。
新《廣告法》中明確規定,不得有虛假宣傳、誤導消費者的詞匯出現,比如“國家級”“最高級”“最佳”等。但直播帶貨時,由于長時段播出,說出的話也可以被稱為“口誤”,因此界定虛假宣傳存在較大的難點。
還有些主播,宣稱自己帶貨的商品是全網最低價,其實也不太符合《廣告法》的規范。這些主播會通過與其他平臺“標價”比價的方式,誘導消費者。
在“韓兆導演(條子哥)”的直播間,主播推銷的酒在某平臺賣1429元,直播間售價298元。但實際上這種酒市場促銷價為每箱420到480元,主播展示的并不是正常價格。
此前,羅永浩在直播間售價2448元的錄音筆,其他電商平臺價格為2398元,利用信息差,讓消費者下單。
因為“全網最低價”,剛過去不久的雙十一,還引發了一場大型糾紛。
二是售賣假冒偽劣產品,或者違禁產品。
違禁產品不必多說,經常有不法分子通過直播間明示或暗示網友,來購買處方藥、違禁藥品,或者進行野生動物交易。這種商家一般只在小范圍內交易,一舉報一個準,一般都很難逃脫懲處。
比較泛濫的,是知假售假、以次充好,或者販賣山寨產品的。
今年5月23日,“驢嫂平榮”在自己的直播間帶貨一款“朵唯12pro”手機,該手機官方售價4999元,而在直播間只要899元。
數碼博主“科技小辛”將其買下進行測評,卻發現這部手機并沒有在工信部認證和備案,是一款山寨機:這部手機宣稱有3個攝像頭,但只有1個可以正常使用;8G+128G的配置,實際上是擴容的。
其手機生產廠家售賣的同款手機,只要599元,但直播間需要899元。這款手機在直播間銷量上萬,也就是說,他們售賣這款手機,至少賺了300萬。
主播利用已經消失的廠商品牌當幌子,把山寨機當成正品,讓不少人上了當。最終,平臺對此采取了退款不退貨的處理方法。
這不是個例,薇婭此前也被曝光售賣聯名山寨假貨,但除了賠錢外也沒有別的處罰。
去年4月,媒體曝光了國內首個因直播帶貨被抓的主播。其有百萬粉絲,直播銷售額幾乎場場突破七位數,然而她售賣的都是假奢侈品。在直播中,她故意不提品牌名字,用代號掩飾,價格卻低于正品很多。
在這起案件中,涉及的不光是知假售假,還有工廠生產、物流運輸等一系列假貨販賣鏈條。再加上涉案金額巨大,這名主播才被抓。
而當下,很多品牌方都不直接生產假貨,而是采用各種方法生產一些低劣產品,來糊弄消費者,規避法律風險。
主播也把自己的錯誤歸結于對產品質量把控不嚴,還達不到違法的界線。
三是退換貨難。
有一位匿名消費者,在黑貓投訴上投訴直播間。他購買的翡翠手鐲因為質量問題開裂,并且與直播間內的商品“貨不對板”,因此要求退貨。
但商家卻拒絕,原因是“不支持7天無理由退貨”。于是他申請了官方客服介入,然而官方客服表面答應了卻沒有任何操作,退貨申請依然被拒絕。
于是他繼續聯系商家,他一共下了兩單,只有一單退貨成功,因此商家同意他把手鐲一同退回,錢一起返還,然而卻一直收不到退款。客服也偏袒商家,以看不到申請為由,拒絕他的投訴。
此前,不少網友都有過退貨難的經歷。無論是大小主播,還是大小平臺。
他們有的采用“拖”字訣,車轱轆話來回說,就是不理退貨的事兒,給消費者逼出了一套“發瘋文學”;
有的甚至直接把消費者拉黑,拒不受理退貨申請。
賣出去的貨,在他們眼里就成了潑出去的水。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直播內容本身涉及低俗、違法等。
比如此前網紅主播蛋蛋,為了展示褲子的彈力,工作人員使勁拉扯試穿者的褲子,導致直播中斷,提示“出現低俗的言行、表演、懲罰或貼紙。主播正在整改,請耐心等待”。
還有一些主播為了帶貨,打著“調解情感糾紛”的幌子,編造離奇情節,上演出軌、認親、私人恩怨等戲碼,來“賣慘”吸引用戶,其實是為了誘導用戶購買商品。什么“剛出生就會叫爸爸媽媽”,“孩子已經交不起學費了”,還有的直接來一出“江南皮革廠倒閉了”的鬧劇。
既帶有欺騙性質,又傳播了不良風氣。
面對網絡直播帶貨問題多發的情況,行業發展亟待規范。
3
2019年1月1日起,《電子商務法》對通過電商進行商品交易活動的行為進行了全面的規制。但是直播帶貨作為一種新興業態,和傳統電商比還是有許多不同之處。
網絡直播營銷活動,既是一種商業宣傳行為,同時又具有個人交流、網絡表演、媒體傳播等多個屬性。
同時,直播帶貨參與的主體非常多元,有平臺、有主播,有參與的嘉賓,有提供在線交易服務的,有提供商品經營的,這些人在直播中各自承擔什么責任,對監管和維權都帶來了難題。
從去年起監管部門為了促進平臺經濟的健康發展,就陸續對直播帶貨領域出臺了多項規定:
2020年6月,起草了首部全國性社團標準《視頻直播購物運營和服務基本規范》及《網絡購物誠信服務體系評價指南》;
7月出臺了《網絡直播營銷活動行為規范》,10月底公布了《網絡交易監督管理辦法(征求意見稿)》;
今年5月1日起,《網絡交易監督管理辦法》和《網絡直播營銷管理辦法(試行)》開始實行。
這些法規對網絡經營主體登記、新業態監管、平臺經營者主體責任、消費者權益保護、個人信息保護等重點問題,做出了明確規定。
這些辦法都是基于《電子商務法》,針對網絡直播帶貨行業,進行了進一步的細化和明確。
比如其中明確將直播營銷定位為“經營者”。所謂經營者,意味著要對商品質量、來源的合法性承擔法律責任。簡而言之,就是一旦直播商品出現質量問題,那么主播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可以說,這些對加強網絡直播帶貨活動的監管,和便利消費維權,都提供了比較有利的保障。
在針對主播們偷稅漏稅情況審查時,監管部門普遍采取了大數據篩查的方法。
從1994年起,國家金稅工程計劃就在逐步建設、實行。今年正式啟動的金稅四期,最大特點就是企業信息聯網核查系統。它搭建了信息共享渠道,企業相關人員、登記注冊信息、納稅狀態都可以直接核查。
它會通過監控企業的信息往來,做出判斷,比如一家公司收入很多,但繳稅很少,就會引發系統的追蹤核查。
而對于網絡主播來說,通過大數據,稅務機關更容易對網絡的銷售行為、打賞情況等進行追蹤。他們的稅收違法行為的定性、金額等也更容易掌握。
當普通人因為幾百塊幾千塊愁眉不展時,主播們卻進賬如流水。
主播們的流量名氣和收入,全都離不開消費者的信任,也離不開大環境的促成。
可有人卻不肯履行自己的義務,忘了自己的錢財究竟從何而來。
一個薇婭,就偷逃稅款6.43億,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
大數據時代,一個也別想逃。
參考資料:
艾瑞咨詢:《2021年中國直播電商行業研究報告》
醉井觀商:薇婭做直播帶貨,每年大概能賺多少錢?
金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