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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前言曾任中央警衛(wèi)局局長的汪東興同志曾說過:“毛澤東專列是流動的‘中南海’。”專列乘務(wù)員也說過:“毛主席的專列是黨中央‘流動的心臟’。”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一生中共乘坐專列72次,在毛澤東專列上,毛澤東與很多工作人員都相處地十分融洽,尤其是專
毛澤東
前言
曾任中央警衛(wèi)局局長的汪東興同志曾說過:“毛澤東專列是流動的‘中南海’。”
專列乘務(wù)員也說過:“毛主席的專列是黨中央‘流動的心臟’。”
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一生中共乘坐專列72次,在毛澤東專列上,毛澤東與很多工作人員都相處地十分融洽,尤其是專列服務(wù)員姚淑賢,與毛澤東的相處方式甚至更像是一對父女。
毛澤東:我什么時候可以吃你的糖啊?
1965年的某天,一列南下的專列正向廣州疾駛而去,毛澤東就坐在主車廂的窗戶下,窗外的景物好像放電影似的一閃而過。
連綿起伏的山巒,碧綠如翡的湖泊,大自然毫不掩飾地將它的整個肌膚都坦露在毛澤東的面前。
此時,毛澤東倚著車窗,望著赤腳的農(nóng)民正拉著犁在水田里艱難地前行。他手指間夾著一支香煙,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支了。他那布滿皺紋的眼角深深地皺著,陷入了某種親切、熟悉而又令人壓抑的沉思之中。
數(shù)十年前,他也曾在山間的水田里勞作過,如果不是自己掙脫父親的羈絆走岀去,也許這位牽牛耕作的老農(nóng)就是自己了。真是風(fēng)流水轉(zhuǎn),一切如斯啊!
每當(dāng)毛澤東發(fā)呆的時候,車廂里便一片沉默,只有車輪撞擊鐵軌發(fā)出的咔嚓聲,永恒而單調(diào)地回響著。毛澤東長噓一口氣,抬起頭,這才看見專列服務(wù)員姚淑賢手捧鉛筆,早已站在身邊好久了。
老人親切地問:“哦,小姚,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有事嗎?”
“沒多久,剛來一會,您要的鉛筆已經(jīng)削好了。”姚淑賢溫柔地回答。
毛澤東習(xí)慣在夜間辦公,喜歡用鉛筆,往往一夜能用禿二十幾支,姚淑賢便主動承擔(dān)了削鉛筆的任務(wù)。
“噢,謝謝你。”毛澤東做了一個讓坐的手勢。說罷,他依然將臉轉(zhuǎn)向窗外,一件件的事困擾著他,顯得思慮重重。故鄉(xiāng)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飛過,他卻再也沒有“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煙”的閑情逸致了。
姚淑賢當(dāng)然無法揣摩眼前這位巨人的情懷,她本想走開,卻又遲疑著,欲言又止。此次,她是最后一次陪送毛澤東南下了,在漫長的旅途上,她一直沉默著,回憶起十多年來在毛澤東身邊的日子。
此時的姚淑賢心里的感情既復(fù)雜又惆悵,她知道,再不會有這樣的日子了,因為她已身懷六甲,不久就要做一個母親了。按照有關(guān)部門的規(guī)定,女工作人員一旦有了孩子,就不適于在專列上工作。
姚淑賢又憂又喜,憂的是再也難于見到這個東方的巨人,喜的是即將回到丈夫的身邊,過安謐而恬淡的家庭生活。
終于,她還是輕輕開口了,這是她第一次打擾毛澤東。
“主席,我……我恐怕下次再不能來了。”
“怎么?”毛澤東一怔,稍稍掀了一下眼皮:“小姚,你剛才講什么?”
“我,我可能要休產(chǎn)假了。”姚淑賢紅著臉,小聲地說,生怕這句分別的話說了會使人受不了,內(nèi)心里更生出一種難舍難分的情感來。
毛澤東注視著她,良久,才笑道:“好哇,恭喜你,我什么時候可以吃你的糖啊?我準(zhǔn)備送什么禮物給你呢……”
毛澤東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然后站起來,踱了幾步,站在姚淑賢面前說:“小姚,讓我們合個影怎么樣?”
許多年過去了,這張合影姚淑賢始終藏在身邊。自此,雖然再沒能見到毛澤東,但她永遠(yuǎn)感覺著毛澤東就在她身邊,在毛澤東專列上工作十幾年的往事,也隨著這幀分別時的合影,像浮雕一樣歷歷在目。
姚淑賢第一次見到毛澤東
姚淑賢,從小在天津長大,是一名鐵路工人的女兒。
1952年,她初中畢業(yè)后由于家庭的貧困,使這個年少天真的女孩過早地離開學(xué)校投入火熱的現(xiàn)實生活,可一張早熟的臉卻怎么也掩飾不了那份活潑、那份稚氣。
1953年初,在天津鐵路衛(wèi)生防疫站工作的她被領(lǐng)導(dǎo)找去談話,動員她到鐵道部專運處工作。她對這個神秘色彩很濃的專運處一無所知,直到上班之后,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登上一代巨人的專列,從此開始了她在毛澤東身邊的服務(wù)生涯。這一年,她還只有十五歲。
姚淑賢不但長得漂亮,而且活潑伶俐,細(xì)膩溫存,很適于在專列上工作。
毛澤東的專列,行蹤不定,要么到廬山,要到去北戴河,更多的時間是在廣袤的大江南北巡視、考察。姚淑賢雖然常年在外顛簸,非常疲憊,可內(nèi)心里的一股濃郁的熱情很快就使她忘記了勞頓。
在和毛澤東相處的那段日子,她對生活充滿了信心,她覺得生活是這般美好,這般充實。是的,命運對她太寵愛了,毛澤東耀眼的光環(huán),使她感受著一代偉人的恩澤。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但姚淑賢依然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毛澤東時的情景。
那天下午,衛(wèi)士長李銀橋領(lǐng)著她走上專列,當(dāng)一個非凡的人物實實在在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是怎樣的緊張和激動啊!
毛澤東見她進(jìn)來,忙起身伸出一只手,姚淑賢愣愣的竟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站在一旁的李銀橋捅了她一下,她才趕緊搶上一步,用兩只手握住毛澤東的手。她那雙又大又厚實的手,那樣有力,又是那樣溫暖。
毛澤東慈祥地微笑著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姚淑賢有些急,聽不懂毛澤東的濃重的湖南鄉(xiāng)音,只好求救似的望著李銀橋。
經(jīng)過李銀橋的解釋,姚淑賢才開始介紹自己的名字,家鄉(xiāng)……
自那次從毛澤東的車廂出來以后,姚淑賢激動得接連幾夜都沒睡著。年輕人就是這樣,往往遇到什么興奮的事,好長一段時間大腦都處于亢奮狀態(tài)。
當(dāng)主席專列到達(dá)杭州的時候,毛澤東要下車了。他特地走到姚淑賢的房間里,關(guān)懷地說:“謝謝你,小姚,你要好好休息喲!別把身體搞垮了。身體是比什么都珍貴的本錢!”
在返京的途中,一次姚淑賢打開水時經(jīng)過餐車,正在用餐的毛澤東見她進(jìn)來了,立刻起身招呼:“小姚,一起來吃飯吧!”
毛澤東的這一聲招呼,好像有無比神奇的感召力吸引著姚淑賢快步向他走去。
姚淑賢不好意思地對老人家說道:“我已經(jīng)吃過了,主席,您快吃吧!別讓飯涼了。”
姚淑賢在毛澤東身邊的生活久了,就愈發(fā)覺得毛澤東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在姚淑賢的眼里,他就是一個平凡的父親,每次登車時他總要問問姚淑賢看什么書,學(xué)什么東西。有一次,毛澤東聽到了她說在練字,就要她寫幾個字看看。毛澤東看后,微微笑著指著一個個字說,哪兒寫得好,哪兒寫得不好,應(yīng)該怎樣寫才好看。最后還說:“寫字全靠多練,只要能堅持,先照字貼寫,日子久了,就會寫出自己的風(fēng)格來。”
有一次主席專列了上海,毛澤東居然還吩咐秘書林克從舊書攤上買來十幾本字貼,送給姚淑賢,語重心長地說:“人和字差不多,也有筋骨和靈肉,練深了就可得其筋骨展其神韻。”
姚淑賢在毛澤東身邊的日子,穿著十分樸素,常年就是一身鐵道制服,即使皺巴巴的也沒想到過熨平。這種樸素的外表,也許是深受毛澤東的感染。
毛澤東從來不穿新鞋,一雙新鞋拿來,總是先叫警衛(wèi)人員或衛(wèi)士穿上一段時間,等舊了再要回來自己穿。他保持了農(nóng)民那種講求實際實用的生活習(xí)慣,對于衣著,只要穿起來舒服就可以了。
而毛澤東穿的衣服,總是有許多補丁,這些補丁主要集中在外人看不到的內(nèi)衣內(nèi)褲以及粗線襪子上。當(dāng)年,他送給毛岸英的結(jié)婚禮物,就是一件補了許多次的大衣,同志們時時勸他穿好一點,他卻總是不在乎地說:“沒關(guān)系,穿在里邊別人看不見,我的標(biāo)準(zhǔn)是不露肉不透風(fēng)就行。”
毛澤東:糟糕,那可攪了你們的好事呦!
毛澤東專列總是忙碌地駛向茫茫原野,帶著它那首沒有結(jié)尾的進(jìn)行曲,或爬山鉆洞,或穿橋涉河,拖著那笨重的身體,就像一條抖動著鱗甲的巨龍。
那一天黃昏,溫柔的夕陽給奔馳的列車抹上一層美麗的霞色,毛主席打開窗戶,晚霞映紅了他那張寬大的臉。黛青的遠(yuǎn)山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霧靄中,綠水田莊懶洋洋地躺在暮色里,心情顯得愉快而愜意。
姚淑賢站在老人的身邊。
“小姚,”毛澤東躺在沙發(fā)里,全身自然放松,“你搞的對象談得怎么樣了?”
對于毛澤東的突然提問,姚淑賢真有點不知所措。她害羞地低著頭,回答道:“我們談得挺好的……”
“沒有鬧矛盾吧?”
“沒有。”姚淑賢深情地說。那時,她的對象在石家莊醫(yī)學(xué)院上學(xué)。毛澤東聽說后,很高興地向她祝賀,她淑賢也感動地說:“我是自己談的,沒有打您的牌子。”
毛澤東說:“很好,你做得對,要實事求是,你們結(jié)合之后會幸福的。”
聊完后,毛澤東還熱情邀請姚淑賢的對象來見他。
姚淑賢在專列上工作,既緊張又繁忙。除了保證毛澤東外,臨時調(diào)用接送其他首長的任務(wù)也很多,一對戀人自然很難團(tuán)聚。
有一次,主席專列帶著毛澤東去河南參觀,快到石家莊時,毛澤東忽然對姚淑賢說:“你們很忙,戀人難得相見,這次是個機會,回去看看那一位,團(tuán)聚一下吧。”
“沒事,我們機會很多,我還要工作……”姚淑賢很感動地說。
“機會真的很多么?這我心里有數(shù),你們快半年沒團(tuán)聚了,年輕人,我懂,要聚一聚,不然我心里不安。”
姚淑賢被毛澤東的理解與關(guān)心深深打動,差點流出淚來。偉人也和常人一樣,也有他的細(xì)膩之處。毛澤東是一位多么富有人情味的領(lǐng)袖啊!
當(dāng)姚淑賢在石家莊投入分別半年不見的戀人懷抱時,她是怎樣的激動,也是怎樣的珍惜這難得的情感啊!
還有一次,那是1956年的一個周末,姚淑賢和她的男朋友約好晚上去中山公園見面,卻突然接到出車的命令,毛澤東要去北戴河開會。
下午三點,毛澤東登上專列,還沒到達(dá)自己的房間,列車便駛動了,毛澤東站在客廳里忽然立住腳,回頭望著所有工作人員,說:“今天是禮拜六噢,你們有沒有約會?”
當(dāng)毛澤東的目光從姚淑賢身上掠過,她似乎從那慈祥的眼光里捕捉到了一種信任和親切,姚淑賢不會撒謊,也沒必要撒謊。這種目光使她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是女兒在父親身邊才有的,所以,姚淑賢這時不假思索地冒出了一句:“有,我有,我跟我男朋友有約會。”
“糟糕,那可攪了你們的好事呦!”
毛澤東說完,轉(zhuǎn)過頭看了看窗外旋轉(zhuǎn)的樹木、田野,又看了看姚淑賢,忽然認(rèn)真起來,眼睛里充滿了親切和關(guān)心的光亮:“怎么辦?你們打算在哪兒約會?”
姚淑賢真恨自己把真話講出來了,為了這點小事讓主席操心,她只好低著頭,內(nèi)疚地說:“說好了去中山公園玩,在門口見……沒事的。”
“怎么會沒事呢?”毛澤東顯然有些擔(dān)心:“你通知他了嗎?”
“沒有。”姚淑賢回答。
“你這個小姚呀!要是不見不散可怎么辦?你居然連電話也沒給他打?”毛澤東著急的詢問。
“我們只要接受任務(wù)就不能對外人說了……”
“嗯——”毛澤東搖搖頭,嘀咕著:“久了會出誤會的,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你們。”
晚上,當(dāng)姚淑賢將削好的一捧鉛筆給毛澤東送去時,毛澤東忽然叫住了她:“小姚,你等等,有個東西你拿回去帶給你朋友,他就不會生氣了。”
“什么東西呀?”
毛澤東順手鋪開一張16開的白紙,隨便撿起一支鉛筆,在紙上抄了一首古詩,一邊寫還一邊自得其樂地吟誦:
靚女其姝
俟我于城隅
愛而不見
搔首疇躇
寫完,毛澤東微笑著抬頭看看姚淑賢說:“給你拿回去交給男朋友,再把失約的原因吿訴他……”
姚淑賢捧著毛澤東的字,心里既高興又激動,卻不由自主地將了毛主席一軍:“主席,我們有紀(jì)律,凡是帶字的東西都必須上交。”
“小姚啊,你還是這么單純老實喲,現(xiàn)在除了我,只有你知道,我是不會打小報告的,你就不可以把它藏起來?”
毛澤東幽默地擠擠眼,做了一個藏紙條的動作,把姚淑賢給逗笑了。
幾十年過去了,姚淑賢一直小心翼翼地珍藏著毛澤東當(dāng)年抄給她的這首古詩,她認(rèn)為這首詩記錄了自己那時的愛情生活,也記錄了領(lǐng)袖對年輕一代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她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十多年里,也只有這一次違反紀(jì)律,私自帶走了毛澤東寫的東西。但是,對姚淑賢來說,卻是一段無法忘卻的美好記憶。
如今許多年過去了,人們對毛澤東這個偉大而平凡的人物有過太多的評價,也有過太多的歷史記載。然而,姚淑賢每次回憶起這些平凡的生活瑣事,望著毛澤東的墨跡,睹物思人,都會淚如雨下。她心目中的毛澤東,就像一個寬厚慈祥的父親,使她陷入深深的眷戀……
王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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