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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青簡?物道君語:春天,就想賴在杭州住。春風拂曉的季節,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撩得心癢癢,想出去浪。心中浮現的第一座城,是杭州。那里有青山遠黛,楊柳依依。春來花開滿城,西湖碧波蕩漾。那里有唐詩宋詞中最美的絕色。有人說:“杭州的美,不是一眼
圖|青簡 ?
物道君語:春天,就想賴在杭州住。
春風拂曉的季節,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撩得心癢癢,想出去浪。
心中浮現的第一座城,是杭州。
那里有青山遠黛,楊柳依依。春來花開滿城,西湖碧波蕩漾。那里有唐詩宋詞中最美的絕色。
有人說:“杭州的美,不是一眼看到底的驚艷。她就像斟茶講究的七分滿,國畫講究的留白,讓人存了一份余韻在心中。”
春來,只想去杭州城。
山為骨,湖為魂,一座杭州城
杭州,是一座以湖為魂,以山為骨的城。
西湖是杭州的靈魂,如一枚翡翠,輕嵌在其中。南西北三面,青山連綿不斷。往東是平原,粉墻黛瓦的房子,隨著湖濱,層層鋪開。
每一座山頭,看見的西湖都不盡相同。有時端莊大氣,有時清瘦秀雅,有時朦朦朧朧。
若是居于高樓,靜坐聽風,眼前的山水,眉目清秀。頓覺與李叔同的心境相應:“西湖風月好,不慕赤松仙。”
或是泛舟湖上,任春風拂面,想起海子的詩:“活在這珍貴的人間,太陽強烈,水波溫柔。”
沿著棧道小徑,看“花滿蘇堤柳滿煙”。到西溪走一走,漫步于疏竹叢葦間,感受水鄉的溫柔。在靈隱寺的黃墻黑瓦間流連,佛像微笑,虔誠祈愿。
杭州,一半湖山一半城,一半煙火一半佛。
杭州,三分碧,七分粉
杭州的春天,碧色打底,粉色為妝。
春寒料峭之時,孤山島上的香梅,便兀自地開了。幾點紅梅,一方古壁,映照成春。接著,不知何時,嫩芽初長。發現時,已是滿眼新綠,春茶初生。
蔣勛曾在初春的拂曉,迎著曦光走到柳浪聞鶯,柳枝如一根根細細的長絲,隨風搖漾,撩得人心醉,忍不住沉沉睡去,直想在這里慢慢老去。
春光太好,總想要漫無目的地閑逛。到太子灣看櫻花,淡粉、淺絳、輕紅,明晃晃地開了一片。
在花港觀魚,粉櫻盛開,垂絲海棠一縷縷挨著水面。路邊的紫葉李,白中帶粉,羞怯綻放。
最愛還是信步在蘇堤上,千萬朵桃花灼灼,煙柳翠翠,湖光粼粼。忍不住想起蘇東坡,是他被貶謫到杭州時,修起了這條堤岸,六座橋,種了一路的柳樹和桃樹。
千年的時光悠悠,昔人遠去,唯有蘇堤春曉,年年相見的桃花柳綠,復述著這座城,那些來過的人,那些愛過的痕跡。
杭州,雅食
蘇東坡曾贊:“天下酒宴之盛,未有如杭城也。”
從古至今,文人墨客的詩詞,有一大半是留給杭州的。杭州的吃食,便帶有一脈詩情,幾許風雅。
春日,不吃龍井蝦仁枉此生。龍井碧綠,蝦仁玉白,一盤便是一個春天。相傳,這道菜的靈感來源,是蘇東坡的“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俞平伯說:“西湖魚羹之美,口碑流傳已千載矣。”
樓外樓的西湖醋魚,相傳是由宋代名廚宋五嫂所創。草魚餓養兩天,醬油調色,微酸微甜。
梁實秋先生曾說:“汁里加醋,但不宜加多,可以加少許醬油,也不能多加。汁不要多,也不要濃,更不要油,要清清淡淡,微微透明。上面可以略撒姜末,不可加蔥絲,更絕對不可加糖,如此方能保持現殺活魚之原味。”
若是坐于西湖邊上,不妨來碗西湖藕粉。曾經,它是皇家的貢粉。瑩潤,清甜,若是撒上桂花,當真是“十里荷花,三秋桂子”。
在杭州人眼中,吃很重要,美亦不可怠慢。
杭州,春天就想賴在這
春天的杭州城,勾著人,只想賴著不走。
它有一股魔力,每個來了的人,總能被化成繞指柔。金戈鐵馬,一心征戰的陸游,到了杭州卻寫出了“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這樣柔糯糯的詩句。
林逋選擇在此終老,梅妻鶴子,一生孤獨亦有清歡。白樂天被貶謫至此,花了心思修湖堤,不忍離去:“未能拋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
就連蘇小小,一名歌伎,身不由己,卻能“埋骨西泠”,永遠棲息在她心愛的西湖山水。
走在杭州城,最喜歡聽姑娘們說話。“這樣呀”“好的呀”,輕輕酥酥的。杭州人說話,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謙讓有分寸。走在杭州的馬路上,機動車總會禮讓行人,也很少有鳴笛催促。
春天的杭州城呀,就是溫柔鄉。
想有一個午后,躺在西湖桃花紛飛的草地上午睡。想有一個春天,我們手拉著手,磨磨蹭蹭地賴在杭州。
不如,就留在杭州吧
杭州,是一座你永遠逛不完的城市。
春有百花盛景,夏有曲院風荷,秋有平湖一色,冬有雪中留白。步步是詩,景景如畫,“杭州這方詩意山水呦,怕是一人終老也不甚孤獨。”
如今的杭州,一半是高樓林立,綻放著新興都市的活力。一半是亭臺樓閣,有著千年人文的滋養。進,可成就夢想。退,可隱于江湖。
不如,就留在杭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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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