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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白晴雪,學醫,他叫子楓,學經濟。我們初識于圖書館,我記得那天陽光灑在他身上時候,他仿佛就是個小暖爐,讓我忍不住的就想想要靠近,從他的身上獲取自己想要的溫暖。一個月后,我們上了床。我依然記得那天醒來以后,窗外吹進來的第一絲風很冷,我忍
1.
我叫白晴雪,學醫,他叫子楓,學經濟。我們初識于圖書館,我記得那天陽光灑在他身上時候,他仿佛就是個小暖爐,讓我忍不住的就想想要靠近,從他的身上獲取自己想要的溫暖。
一個月后,我們上了床。我依然記得那天醒來以后,窗外吹進來的第一絲風很冷,我忍不住的抱緊了子楓。他笑著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傻瓜,不怕著涼嗎”。我嬌羞地說了句,“不是有你嗎……” “哈哈。。”,子楓得意的大笑。
“楓,你知道我不是處女,你…你會一直愛我下去的嗎?”他撫著我凌亂的頭發,就像在撫摸一只可愛的小狗: “傻瓜,都什么年代了,還問這么老土的問題,我在乎的是兩個人是否相愛。你的過去我從不介意,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快樂地從床上蹦起來,又撲了上去:“楓楓,我真是太、太愛你了,~抱抱……”
2.
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提著自己的行李,搬進了我們租的房子。我們同居了。幸福就像空氣中彌漫的花香味,香香的、甜甜的。
與子楓同居的第35天,他帶我去內蒙老家見了他的父母。臨走的時候,他母親塞給我一個小盒子,讓我打開看一看,喜歡嗎,我打開以后,發現是一枚色澤久遠的祖母綠的鐲子。子楓的媽媽說,這是子楓奶奶傳下來的,每代都會傳給自己的兒媳婦。我心里暗暗高興,這回子楓再也跑不了了。
以前我就有聽人說過,婚姻有七年之癢,十年之痛一說,但我從來沒想過,愛情也是,區別無非就在于時間的長短上罷了。
同居的第10個月,子楓被公司外派去異地,要一待半年。我心里知道,就算我再不舍得,也不能成為他事業的絆腳石。子楓走了以后,房子雖然小,但我的寂寞跟思念卻猶如野草般瘋長擴散。我給子楓打電話,難過地說“楓,我好想你,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這次回來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電話那頭的子楓輕笑的說道:“傻丫頭,我現在還什么都沒有,怎么娶你?”“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們每天在一起就行”,我迫不及待的說道。子楓嘆了口氣說,“嗯,等我回去我們再商量好嗎,乖乖的喔。”
子楓回來的時候,我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閃爍不定以及躲閃。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有事瞞著我。但我不敢往下想,我強迫自己要相信他,相信他說的三個月后就能結婚。
之后的日子里,子楓時常會有一些令他神色不自然的電話打來。我視若無睹,繼續籌備著我們的婚禮用品以及一些準備事項。
3.
在距離結婚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家里終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子楓見了她,臉色刷地就白了。我冷冷地望著他,說,“你們談吧,我出去一下。”下了樓,我雙手扶著墻,身體已經虛脫得無法自制了,只能靠在墻上。我一直害怕的,終于還是來了。
那個女孩雖然我是第一次見,但她一看就是那種柔柔弱弱、說話輕聲輕語的女孩,她…應該也很愛子楓吧,那子楓……正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看到子楓抱著那個女孩,發瘋似的從樓道里沖了出來。我驚訝地捂上自己的嘴巴,我看到那個女孩胳膊上都是血,我看到她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委屈,還有“我不痛”的樣子。
子楓抱著她上了救護車,只留下地上灑落的那一滴滴血。
搶救及時,那個女孩脫離了危險期。回來后的子楓沉默不語,我壓著聲音地問他,“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我們還有不到30天就結婚了,你知道嗎?”
子楓低著頭,不敢看我,聲音嘶啞地說,“ 她叫月月,我們是大學同學。在學校關系就一直挺好,畢業后就失去了聯系。再去外地的那段時間,班里組織同學聚會,我們就在同學聚會上遇到了。”
我冷笑地哼道,“僅僅一面,就讓她對你要死要活的了嗎”
子楓趕忙說道,“不是的,還有其他原因。我們……我們同學聚會后的那晚,因為彼此喝酒了...就上床了。”
手里的水杯再也握不住~啪~地摔碎在了地上,同時摔碎的還有我的心。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我突然失控般地揪著子楓的衣領,嚎叫道:“為什么?憑什么?你不不要我,就要她?她跟你上床了,難道我就沒有嗎??”
子楓抓緊我的手,大聲說道,“雪兒,你冷靜一下,你比月月堅強,沒有了我,你還可以活得很好,可她不行,她太柔弱了,如果我放棄了她,選擇了你,那她就會死掉的,那時候你我就是兇手啊。”
“那就讓她去死啊?”,我瘋了似的吼道。
“我跟月月的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她是處女,所以我要為她負責,雪兒,你能理解我的,對嗎?”,子楓抱著我懇求地說。
我再也忍不住,掙脫他的懷抱,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子楓的臉上。“人渣”,我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就奪門而出。
子楓,也沒有追出來。。
4.
兩個月后,我收到了他的結婚請帖。最終,我還是不甘心地把他媽媽送給我的手鐲,還給了他。這個鐲子雖然套住了我,但卻沒有套住她兒子。很諷刺啊。
幾個月后的一天深夜,刺耳的手機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叫醒,話筒里是子楓驚慌失措的聲音:“雪兒,你快過來啊,怎么辦啊,月月下身都是血,是不是要流產了啊,她都暈倒了,我該怎么辦啊?。”
我一驚,趕忙告訴他了一些急救常識,又讓他趕緊打120。掛完電話,我就往醫院趕。
去醫院的路上,我暗罵自己的沒出息,明明應該恨他們的,可怎么就這么沖動跑出來了呢。到了醫院,我看到病房外的子楓坐在椅子上,傻傻呆呆的,嘴里嘟囔著,“都怪我,都怪我,我不應該出去的。”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忍不住心里一酸,上前安慰地說道:“放心吧,沒事兒的,現在醫學很發達了,還有那么好的醫生,月月不會有事的。”
醫生出來了,子楓急忙跑上去,問情況怎么樣了??醫生淡淡地說:“胎兒保住了…”。子楓長長地松了口氣。
“但是…你們男人能不能負點責任,她以前做過那么多次的人流,這次能保住胎兒,也是一種奇跡了,以后多長點心吧”,醫生接著說道。
那一刻,醫生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直戳我跟子楓的心窩!!!
5.
腦中回想起了曾經經過的那家小醫院,門上貼著,“只要38,讓你重回少女夜”。
祖傳的手鐲沒能套得住我們的愛情,而我的堅強跟不辜負也沒能換來那個人的廝守。我終于想明白了,呵呵……原來這愛情,脆弱得有時候只值38元!!
金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