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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大學生電影節(jié)的開幕式上,熱鬧非凡,人群中的段奕宏對著記者的鏡頭大聲回應:我暗戀的人在后面,我們班陶虹。這看似玩笑的表白,不知在段奕宏心里已經(jīng)回旋過多少次,又遲到了多少年。如今,兩人早已擁有各自的幸福,可從這遲到了20多年的“過期
2019年,大學生電影節(jié)的開幕式上,熱鬧非凡,人群中的段奕宏對著記者的鏡頭大聲回應:
我暗戀的人在后面,我們班陶虹。
這看似玩笑的表白,不知在段奕宏心里已經(jīng)回旋過多少次,又遲到了多少年。
如今,兩人早已擁有各自的幸福,可從這遲到了20多年的“過期糖”里,我們依然從中看到了羞澀的青蔥歲月里,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對于段奕宏來說,那自卑里的暗戀太過難忘,即便以后有了像湯唯、左小青這樣的絕世粉黛,也依然無法彌補那份青春的缺憾。
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太自卑了。
01
1973年,段奕宏出生在新疆伊犁的一個小村莊,家里姊妹三個,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那時候的段奕宏名字還叫段龍,雖取了個“龍”字,父母也并沒奢望他成為什么“人中龍鳳”。
在那個四野盡是荒丘草原的小城鎮(zhèn),將來能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過上朝作晚息的生活,在父母眼里便是最好的一生。
段奕宏從小調(diào)皮,自尊心卻極強。有一次上學,剛進校門就被攔住,校長揪著他的后腦勺說:
這么長的頭發(fā),回家剪短再來上學。
段奕宏覺得校長太不尊重自己,扭頭兒跑出了學校。之后的兩周,他每天按時出門,按時回家,只是再也沒有去過學校,最后還是老師找到家里,父母才知道這事兒。
恨鐵不成鋼的段爸爸總為兒子的前途擔憂,想著他長大后要是能當上一名伐木工人,他就燒高香了。
命運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發(fā)生改變。
高一那年,學校組織了一次文藝比賽,作為文藝委員的段奕宏自導自演了小品《知識就是力量》,他在小品中飾演一個小商販,又痞又搞笑的表演,獲得了全場的喝彩。
正好,這次演出跟伊犁話劇團借用了同一個劇場,在話劇院拍戲的陳加林導演恰好從臺下路過。
陳加林是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的教授,對新戲苗子總能慧眼識珠。
看完表演后,他指著段奕宏說道:
這小伙子有天賦,可以試著考考上海戲劇學院。
臨走還不忘叮囑話劇團團長,一定要將他的話帶到。
就這樣,一個素未謀面的教授,一下子打開了段奕宏新世界的大門。直到此時段奕宏才知道,原來還有專門學表演的學校,原來人生的路真的不止“伐木工人”這一條。
02
高二那年,17歲的段奕宏拿上小品獲獎得來的300塊獎金,還偷偷順了父親幾百塊,獨自踏上了夢想的征程。
那是他第一次走出家鄉(xiāng),在長途汽車上整整晃了24個小時才到烏魯木齊,又連坐四天三夜的硬座,到達了北京。
這一年考中戲,滿分100分,段奕宏只考了8分。
發(fā)榜那天,他在天安門前從下午三點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凌晨五點,他看著五星紅旗在天安門前升起的樣子,不知道是該失落還是興奮。
擁擠的人群,莊嚴肅穆的天安門,這是他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繁榮,他下定決心,明年再來。
他從兜里掏出余下的盤纏,抽出買車票的錢后,拿剩下的錢買了一只烤鴨和一雙布鞋,心里開始琢磨回家怎么跟父母交代。
回到家后,免不了要挨批評,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父母也沒有怎么過于責怪他,這也讓他有了來年再戰(zhàn)的勇氣。
第二年,他軟磨硬泡說服家人再次北上,不過這次又挨了當頭一棒,面試老師讓他表演才藝,他傻傻地不知所措,最后只好劈了個叉,狼狽而歸。
這次,他依然沒有放棄,聽說有一位中戲教授在伊犁拍話劇,段奕宏立馬跑去毛遂自薦,教授看著這個話都說不利索的愣頭青,好心勸說:
男選錯行猶如女嫁錯郎,就別再瞎費工夫了,退一萬步講,你也考不上中戲。
的確,在那個邊陲小鎮(zhèn),演員這個職業(yè)顯得太過遙遠,全家也只有他自己相信自己會表演。
段奕宏不服氣,也不甘心失敗。高中畢業(yè)后,他一邊打工一邊攢錢,準備再次進京。
他在果脯廠洗蘋果,手泡得跟饅頭似的,到工地搬磚,累得全身酸軟,可再苦再累都沒能磨滅他考中戲的決心。
第三次進京,他再次站在天安門前,買了一套煎餅果子,一瓶可樂興奮地啃著吮著……在當時的他眼里,那煎餅果子配可樂就是成為一個北京人的象征。
他用打工掙的錢報考了一個表演培訓班,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練后,勉強考進了中戲的證書班。
在證書班的8個月的時間,段奕宏說他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他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遍遍地練著臺詞,鉆研著表演,都說人越努力就越幸運,他的刻苦感動了中戲的劉江老師。
1994年,在劉老師的引薦下,段奕宏終于成為表演系本科的一名正規(guī)軍,跟小陶虹、印小天、涂巖松成為了同班同學。
03
進入大學后,段奕宏本以為這次終于能守得云開見月明,沒曾想,大學生活也成了他灰色生活的開始。
入學后第一次表演課,他把“開門”說成“開蒙”,引得同學們哄堂大笑,之后像把“開始”說成“開死”,報紙讀成“報紫”這樣的笑話更是屢見不鮮。
開學沒幾天,他就憑借一口新疆普通話在校園“走紅”,他也成了老師上課時的反面教材。
從那時開始,每天早上五點半操場邊的墻根下,多了一個灰色的影子。
而在不遠處的跑道上,運動員出身的小陶虹正揮灑著汗水,聽著忽遠忽近的“八百標兵奔北坡”的聲音。
在群英薈萃的中戲校園里,段奕宏的自尊一次次被捏的粉碎,他深深地感到跟同學們的差距有多大,當同學們一起討論《白鹿原》時,他甚至連陳忠實是誰都不知道。
眼看著同學們一個個出去試戲、接廣告、拍MV,他卻連個跑劇組的寫真照都拍不起,偶爾有劇組讓他留聯(lián)系方式,他也只能留下同學的BP機號碼。
也有同學幫他爭取,可對方總是因為“不夠帥不夠陽光”將他婉拒。
他深深地感到自卑、迷茫,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成為一名演員。
在中戲一直有一個這樣的規(guī)定:只要期末兩門掛科,立即卷鋪蓋走人。
段奕宏知道,這是自己死也要守住的底線。他考得太不容易了,不能因為掛科再被開除,他不能離開北京,他的演員夢才剛剛開始。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更加努力,而排練室就成了他防守的最后陣地,經(jīng)常一練就是一個通宵。
排練室晚上清場時,他就躲到道具后面,等門鎖了鉆出來繼續(xù)排練,到了第二天早上,再翻窗戶出去,繼續(xù)早練。
在不間斷地努力中,段奕宏漸漸在創(chuàng)作表演方面找回了些許自信,可還有一方面段奕宏卻怎么也自信不起來嗎,那就是外形。
別看現(xiàn)在的段奕宏帥氣、干練,陽剛氣十足,可那時,他在學校可是以“土”著稱的。
04
段奕宏的“土”是與生俱來的,一個從荒野農(nóng)村走出來的孩子,剛來到北京,有著太多的不適應。
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楞小子,總會做出一些傻事兒,引得同學們啼笑皆非,但班上有一個女生卻總能給以溫暖地安慰,小心翼翼地呵護著他脆弱的自尊心。
這個女孩就是陶虹,在段奕宏面對墻角大喊“八百標兵”的無數(shù)個日子里,都有她不經(jīng)意的陪伴。
有一天,陶虹遞給段奕宏一個芒果,從沒吃過芒果的他直接張嘴咬了一大口,當一種澀澀的味道穿過喉嚨時,他開始不知所措,心想:
完了,這次又糗大了!
陶虹并沒有戳破這份尷尬,默不作聲地拿起另一個一片一片地剝了起來,她剝芒果的樣子,段奕宏至今都沒忘。
此后,陶虹便成了段奕宏夢中的女神。
說是夢,一點都不夸張,那時的他跟陶虹的差距太過遙遠。
陶虹從小在北京長大,算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北京人,在進入中戲以前是國家花樣游泳隊的隊員,還拿過全國冠軍。
1993年,她被姜文選中出演電影《陽光燦爛的日子》進入影視圈,進入中戲前就已經(jīng)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明星了,而段奕宏一無所有。
在中戲的4年,為了省下兩百多的路費,段奕宏一次家都沒回過。
在中戲的第一個春節(jié),他獨自坐在清冷的宿舍,聽著窗外的爆竹聲啪啪作響。門衛(wèi)大爺喊他接電話,他鞋都來不及登上,一口氣從三樓跑到了一樓,對著電話就說:
爸媽放心,我在這里好著呢!
掛斷電話,他忍不住蹲在走廊里大哭起來。
第二年寒假還沒到,陶虹就主動邀請段奕宏到她家里過年,那是段奕宏第一次在北京感受到家的味道。
為了表達感謝,段奕宏為陶虹做了一頓新疆的手抓飯,兩人就這樣玩著鬧著,默默地產(chǎn)生了異樣的情愫。
此后的兩年,他們越來越忙了。
陶虹憑借主演的電影《黑眼睛》,包攬了當年華表、金雞在內(nèi)的多個最佳女主角獎,迅速躋身一線,成為炙手可熱的當紅花旦,而在外發(fā)展極為不順的段奕宏只能另辟出路選擇了話劇的舞臺。
自卑的他只能把他的女神先放在心底,想著有一天能功成名就,挺直腰桿站在陶虹面前,告訴她:
我可以給你所有的幸福。
然而造化弄人,他還沒等到這一天,陶虹就讓一個叫徐崢的小子捷足先登了。
1998年,剛畢業(yè)的陶虹因拍攝《春光燦爛豬八戒》與徐崢相識相戀,在陶虹和徐崢你儂我儂的談情說愛之際,段奕宏還在為怎么留在北京而發(fā)愁。
05
一天,段奕宏獨闖文化部,點名要見部長,他想不通,4年來自己年年都考全校第一,為什么就沒有留京指標?
軟磨硬泡一整天,中午還蹭了人家一個花卷,直到下午才終于等到回復:通過學校反映情況。
他騎著自行車趕回學校,演了他在中戲的最后一場話劇,那場戲他全情投入,演得大汗淋漓。
演出結(jié)束,導演系老師激動的上臺指著他說:
這樣的學生,中戲為什么不能留下?
幾個月后,段奕宏被國家話劇院錄取,那顆飄忽不定的心才終于落了下來。
在話劇團的日子,段奕宏拿著每月300塊錢的工資,奔走在各式各樣的舞臺上不停淬煉著自己。
2003年,陶虹與徐崢舉行了婚禮,同一年,段奕宏正式改名。在這之前,段奕宏一直都叫段龍,這是出生時父親取的名字。
有人猜測“奕宏”同“憶虹”表示回憶這段還未萌芽的戀情,也有人說“奕宏”同“一虹”,寓意心中只有一個陶虹。
可此時畢竟陶虹和徐崢已經(jīng)結(jié)婚,已是名花有主的人,這些說法也影響到了她,于是,段奕宏出來回應:
改名并非因為陶虹。
他解釋道:自己曾拍攝一部名為《細偉》的電影時,由于劇情太過恐怖殘忍,他因入戲太深經(jīng)常噩夢連連,后來導演帶他去問了一個法師,法師建議他將名字改為“段奕宏”,意為:即使斷了,也能紅。
這說來也怪,自從改了名字,段奕宏還真的越來越紅。
從《紅旗渠的兒女們》到《士兵突擊》再到《我的團長我的團》,段奕宏漸漸進入更多人的視野,也獲得了滿滿地認可。
直到2019年,已經(jīng)手握“影帝”獎杯的段奕宏,終于說出了藏在心底20多年的秘密,也就是文章開頭的那一幕。
如今的他終于挺直腰桿,鼓起勇氣為自己的青春抹上了一個溫暖的句號。
一下挖出這樣的大瓜,記者自然是吃瓜不嫌事大,立刻跑到陶虹面前求證,陶虹笑著說:
是嗎?怎么不早說?錯過了錯過了。
臨了還不忘補上一句:
上學時追他的女神可多了,他都沒正眼看過我。
20多年過去,陶虹還是那么貼心,在化解了尷尬的同時,也讓段奕宏賺足了面子。
06
之后,段奕宏也有過幾段感情,其中最為驚艷的女主要數(shù)湯唯了。
段奕宏和湯唯因一同拍攝《紅旗渠的兒女們》相識,那年,湯唯剛從中戲畢業(yè),也剛跟相戀4年的男友朱雨辰分手不久。
兩人對手戲雖然不多,但湯唯性格開朗,鬼靈精怪的性格,還是給段奕宏的生活帶來了許多不一樣的精彩。
可隨著電視劇拍攝結(jié)束,他們各自都投入到新的工作中,聯(lián)系越來越少,兩人短暫的戀情或許只是入戲太深產(chǎn)生的錯覺,也或許是緣分還沒夠,這看似男才女貌的姻緣就這樣夭折在萌芽之中。
直到湯唯被田雨攬入懷中,他也始終沒有回應。
直到幾年后,湯唯憑《色戒》爆紅,又迅速跌入谷底,段奕宏接受采訪時說:
我和朋友去看過,湯唯演技真的很棒!
這么多年,他們一直都在關(guān)注彼此,不論對方是起還是伏,始終如一地相互支持著。
07
2009年,在拍攝電影《上海上海》時,段奕宏與左小青的戀情不斷從劇組傳出。
據(jù)說,兩人在劇組關(guān)系十分親密曖昧,左小青還以方便對劇本為由,要求劇組將自己換到段奕宏下榻的酒店。
屆時,兩人戀愛的消息不脛而走,段奕宏是個以戲為命的人,他不喜歡炒作,更不想成為一個因八卦而火的演員,此后便開始刻意疏遠左小青,左小青聽聞也迅速辟謠,澄清了自己和段奕宏的緋聞。
兩人到底有沒有開始,不得而知,只知道僅僅第二年,33歲的左小青就和比自己大20歲的高先生喜結(jié)連理,段奕宏也首次公開了自己的女友。
其實早在與左小青緋聞傳得沸沸揚揚時,段奕宏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一位相戀多年的女友。
女友名叫中村幸子,比段奕宏小7歲,雖然是中國人,但卻入了日本籍。
她的中文名字叫王瑾,出生在內(nèi)蒙古,很小的時候就隨父母一起定居日本,也將國籍改為了日本籍,2001年,她獨自回國發(fā)展,考入了中央戲劇學院,成為了段奕宏的小師妹,據(jù)說還是當年中戲的校花。
2002年,兩人在拍攝《記憶的證明》時相識,輾轉(zhuǎn)多年后,才終于走到了一起。
2011年6月,兩人在北京舉行了浪漫的婚禮,婚后,王瑾退出娛樂圈,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做起了段奕宏背后的女人。
結(jié)婚至今,段奕宏一直保持著低調(diào)的生活,也從未有過任何緋聞。
2021年9月9日,段奕宏聯(lián)合大鵬主演懸疑劇《雙探》上映,在劇中,妻子王瑾也在告別熒幕十年后,以客串的身份亮相。
從王瑾偶爾發(fā)布的動態(tài)里,我們也能感受到他們相濡以沫的甜蜜。
結(jié)語
從兩次落榜到斬獲影帝,從一個“土著”到型男硬漢,段奕宏的一生都在踐行著“努力”的含義。
他能為一部戲去精神病院呆一個月,也能為一個角色跑去街上跟小混混打成一片,甚至愿意為了讓戲更加真實主動要求“住監(jiān)獄”。
雖然段奕宏一直很努力,但有些事情他卻做不到,他不喜歡為了紅而左右逢源巴結(jié)討好,他不喜歡交際,更不喜歡聚會,他喜歡的只是踏踏實實地演戲,本本分分的做人。
師弟孫紅雷曾說:
他剛?cè)雽W時,路過排練廳,看到蓬頭垢面趴在地上種草的段奕宏,突然就學會了表演。
康洪雷說:
段奕宏的每一部戲,都是沉浸其中,靈魂附體。
還是那句話,上天不會虧待每一個努力的人,時間也不會埋沒任何一顆執(zhí)著的心。
【文:憶雪】
【審核:冰憶風】
李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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