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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曾二度游武昌釣魚臺最近,我特地閱讀了《李太白全集》,及有關李白游武昌的史料,著實令人吃了一驚,這位大詩人前后三十多年游武昌達四次之多。他陪宋中丞南樓夜飲,又與楊執戟泛舟北門江邊的黃龍磯;《送儲邕之武昌》、《江行寄遠》、《送客歸吳》;同時
李白曾二度游武昌釣魚臺最近,我特地閱讀了《李太白全集》,及有關李白游武昌的史料,著實令人吃了一驚,這位大詩人前后三十多年游武昌達四次之多。他陪宋中丞南樓夜飲,又與楊執戟泛舟北門江邊的黃龍磯;《送儲邕之武昌》、《江行寄遠》、《送客歸吳》;同時呢,又送黃鐘之鄱陽謁張使君;還在武昌寫下了千古頌歌《思頌碑》。其留下的歷史文化及史跡,真可謂是古城春秋中高高矗立的,一座金燦燦的里程碑,猶如光芒萬丈,熠熠生輝! 我于年前寫了《李白舉杯便吟武昌歌》的文章,收錄了李白吟頌武昌的六首詩,十分偶合而又巧合的是這六首詩中都帶有“酒”。
今天在這里,主要是對李白游武昌釣魚臺的歷史進行探討。最近,我讀了黃岡學者楊采文《李白的鄂州詩文界定》的文章,很有鑒賞價值。他和賀亞先一樣,都是黃州“赤壁”論戰的主將。他的“界定”一文寫得十分精彩,是對鄂州歷史文化的重要貢獻。 文中“界定”,李白在天寶11年(公元752年),由 廬山取道武昌,并游武昌釣魚臺,寫下了《送黃鐘之鄱陽謁張使君序》。“界定”文中提到:“郁賢皓《唐剌史考》鄱陽條載:‘天寶11—13年,郡太守張漸。黃鐘造于武昌(鄂州),這里歷史上產銅鐵,鑄造十分發達……”對楊采文收錄的這一“鄱陽條載”,看后感到十分尷尬,我一直以為黃鐘是個“人”,在幾篇文章里,都是寫的李白與黃鐘“共賦武昌釣臺篇”。為此,又特地查閱了鄂州的有關史料,看了鄂州學者周暉《武昌釣魚臺》的文章。他說“以他(李白)和黃鐘共賦的《武昌釣臺篇》,可知他確實到過釣魚臺。”同時從鄂城的古詩中也看到同樣的注釋;又閱讀了《李太白全集》中《送黃鐘之鄱陽謁張使君序》的原句:“東南之美者有江夏黃公焉。
白竊飲風流,常接談笑。亦有抗節玉立,光輝炯然!氣高時英,辯折天口。道可濟物,志棲無垠。鄱陽張公,朝野榮望。愛客接士,即原常舂陵之亞焉。每欽其辭華,懸榻見往。而黃公因訪古跡,便從貴游;乃喬裝撰行,去國遐陟。諸子銜酒惜別,沾巾分贈;沉醉煙夕,惆悵涼月。天南回以變夏,火西飛而獻秋。汀葭颯然,海草微落。夫子行邁,我心若何,毋金玉爾音而有遐心。湖水演沔,最哉是行。共賦武昌釣臺篇,以慰別情耳!” 《序》文中有兩處提到“黃公”:“有江夏黃公焉”,“而黃公因訪古跡,便從貴游。”由此可見,黃鐘并非是武昌鑄造的一座黃鐘,黃鐘即“黃公”也。其稱謂,還應是稱“黃公”為好,即李白與黃公“共賦武昌釣臺篇”。 那么,李白與黃公共賦的《武昌釣臺篇》,此文又史錄何處呢?《李太白全集》沒有,我又查閱了其它有關史料,也無這篇文章。可見,“共賦武昌釣臺篇”,只是《送黃鐘之鄱陽謁張使君序》文中的一句話。因此“共賦武昌釣臺篇”,在引用時不能標“書名號”,只能標“引號”。十分有趣的是,李白的《序》文中居然也帶有“酒”,“沾巾分贈”與“諸子銜酒惜別”;“沉醉煙夕”而又“惆悵涼月”。這大概是李白“銜酒惜別”,離愁的緣故吧! 在那“天南回以變夏,火西飛而獻秋”的高秋氣爽時空里,大詩人李白站在武昌釣魚臺上,眺望那“汀葭颯然”,蘆林叢立,秋花灼灼;又收眼底,海草微落,“湖水演沔”。
與黃公“共賦武昌釣臺篇”! 又讓人感到驚訝、驚奇的是,李白在送黃鐘之鄱陽謁張使君后,歸武昌曾二度游武昌釣魚臺,并又為此寫了一首詩,即楊采文同志收錄的李白《送客歸吳》詩: 江樹秋雨歇,酒盡一帆飛。 路歷波濤處,家唯坐臥歸。 島花開灼灼,汀柳細依依。 別后無余事,還應掃石磯。 詩中的“江樹”、“島花”、“汀柳”、“還應掃石磯”。應是寫樊口釣魚臺附近的蘆洲,即洲頭、洲尾的風景。島花的“島”應是指附近江中的得勝洲,上面曾種植棉花或其它作物。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后逐漸消沉于江底,到冬天退水的時候才可見此“島”,到第二年春天漲水之前還可看到“島”上面綠色的小草。 樊口江邊歷史上也是有柳的,晉代陶侃曾整陣于釣魚臺,并課士兵插(栽)柳于營寨;南北朝庾信也有“釣臺移柳”之說;明代李有明《踏蘆州》詩中又有“煙柳橫堤結暮愁”的詩句。
這就是說這里有“江樹”、“島花”,更有“汀柳”,還有釣魚臺的“石磯”。 為了研究李白在鄂州留下的史跡,我又多次閱讀《李太白全集》的原句,意外地發現楊采文《界定》文中的《送客歸吳》與《李太白全集》的原句有二字之誤,即“江樹”、“石磯”;《李太白全集》中是“江村”,“釣磯”。樊口江邊確有“江村”,尤其是“釣磯”,則把樊口釣魚臺說得更加清楚,更加準確,更為生動。 從以上詩文中可見唐代詩人李白曾二度游武昌釣魚臺。
何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