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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ambridge.org/core/journals/the-british-journal-of-psychiatry/article/mental-health-literacy/5563369643662EC541F33D1DD307AD35
背景
盡管公眾對物理疾病知識的益處已被廣泛接受,但有關精神障礙(心理健康素養)的知識卻相對被忽略了。
目的
向更廣泛的受眾介紹心理健康素養的概念,匯集與該主題相關的各種研究并找出該領域的差距。
方法
在概念框架內的敘述性評論。
結果
許多公眾無法認識到特定的障礙或不同類型的心理困擾。他們與精神衛生專家的不同之處在于他們對精神障礙的原因和最有效的治療方法的看法。阻礙識別和尋求適當幫助的態度很普遍。公眾最容易獲得的許多心理健康信息具有誤導性。但是,有證據表明,可以提高心理健康素養。
結論
如果公眾的心理健康素養沒有得到改善,這可能會阻礙公眾接受基于證據的心理健康護理。此外,許多患有常見精神障礙的人可能無法獲得有效的自助,也可能得不到社區其他人的適當支持。
類型評論文章
信息《英國精神病學雜志》 , 第177卷 , 第5期 ,2000年11月 ,第396-401頁DOI:http://doi.org/10.1192/bjp.177.5.396[在新窗口中打開]
版權版權所有?2000皇家精神科醫生學院
健康素養被定義為“以促進和維持健康的方式獲得,理解和使用信息的能力”(Nutbeam等,1993)。在身體健康領域,健康素養的示例包括知識和健康飲食的使用,采取預防皮膚癌的措施,進行乳房自我檢查,具有急救技能以及知道如何在圖書館或圖書館中查找健康信息。在互聯網上。盡管健康素養對于身體健康的重要性已得到廣泛認可,但精神健康素養領域卻相對被忽略了。這篇綜述的目的是向更廣泛的受眾介紹這一概念,將與心理健康素養相關的各種研究匯總在一起,并找出該領域的差距。
Jorm等人(1997年a )引入了“心理健康素養”一詞,并將其定義為“有關有助于其識別,管理或預防的精神障礙的知識和信仰”。心理健康素養包括幾個組成部分,包括:(a)識別特定疾病或不同類型的心理困擾的能力;(b)對危險因素和原因的知識和信仰;(c)關于自助干預的知識和信念;(d)關于可獲得的專業幫助的知識和信念;(e)有助于承認和適當尋求幫助的態度;(f)關于如何尋求心理健康信息的知識。
如果人們經歷了使人無法忍受的心理癥狀或與有此類問題的其他人密切接觸,他們將嘗試解決這些癥狀。人們的癥狀管理活動將受到他們的心理健康素養的影響。如果成功,這些癥狀管理活動可能會導致殘疾癥狀的減輕以及心理健康素養的改變。在此框架中,受癥狀影響的人(無論是親自還是通過密切接觸)被視為癥狀管理的主要因素,而專業幫助是他或她可以嘗試的一系列策略之一。這種觀點很重要,因為它導致人們更加強調增加公眾(而非專業)關于心理健康的知識和技能,以及賦予經歷殘疾癥狀的人權力。(Kessler et al,1994),這意味著幾乎每個人都會發展為精神障礙或與做某事的人密切接觸。
許多公眾無法正確認識精神障礙,也無法理解精神科術語的含義。例如,當向澳大利亞公眾的代表性樣本顯示患有嚴重抑郁或精神分裂癥的人的暈影時,大多數人意識到存在某種心理健康問題,但只有39%的人正確地將抑郁癥作為標簽,而精神分裂癥被正確地用作精神分裂癥。 27%(Jorm等,1997 a )。對于抑郁癥的小插曲,有11%的人認為此人患有身體疾病。同樣,歐洲調查發現對精神分裂癥和躁狂癥這兩個術語缺乏理解是很普遍的(Br?ndli,1999;Hillert等,1999)。)和“精神分裂癥”通常與人格分裂有關(Angermeyer&Matschinger,1999)。美國的一項研究發現,公眾對抑郁癥的情緒癥狀有相當的了解,但是對身體變化的了解卻不太可能(Regier等,1988)。
無法使用正確的精神病學標記并且缺乏癥狀學知識是否具有任何重要意義?這些精神衛生素養的失敗可能會導致與衛生從業人員溝通的問題。眾所周知,精神錯亂患者通常會被全科醫生(GPs)遺漏。GP面試風格的各個方面都與檢出率相關(Goldberg&Huxley,1992),但是患者與GP互動的方式也很重要。如果患者表現出反映心理問題的癥狀,則對精神障礙的檢測就更大(Herran等,1999;Kessler等,1999),并明確提出了GP的問題(Bowers等,1990 ; Jacob等,1998)。盡管GP識別本身可能不足以使患者受益(Goldberg等,1998;Simon等,1999),但這是邁向有效行動的第一步。
在西方國家,公眾最常將抑郁癥和精神分裂癥歸因于社會環境,特別是最近的壓力源(McKeon&Carrick,1991 ; Matschinger&Angermeyer,1996 ; Priest等,1996 ; Jorm等,1997 b ;鏈接等人,1999)。精神病流行病學家同意抑郁癥中壓力性生活事件的重要性,而在精神分裂癥中,生活事件更多是起因而不是原因。公眾認為生物因素不如環境因素重要(McKeon&Carrick,1991;Matschinger&Angermeyer,1996)。; Wolff等,1996 ; Jorm等人,1997年 ;b。link等,1999),盡管精神分裂癥患者的親屬更傾向于將生物學因素視為重要因素(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a )。還發現在小插圖上加上標簽“精神分裂癥”會增加生物學原因而非社會心理原因被認為是負責任的可能性(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b )。在某些非西方文化中,巫術和邪靈所擁有的超自然現象被認為是造成精神障礙的重要原因(Razali等人,1996),盡管這在西方國家并不常見(Angermeyer&Matschinger,1999;Br?ndli,1999)。
關于病因的信念可能會改變尋求幫助和對治療的反應方式。例如,在馬來西亞,精神病患者對超自然原因的信仰與傳統治療師的更多使用和對藥物的依從性較差有關(Razali等,1996)。在美國一項針對抑郁癥的心理療法對照試驗中,對關系原因的信念與行為療法的較好結局相關,而對存在原因的信念與認知療法的較好結局相關(Addis&Jacobson,1996)。
鑒于只有少數或符合精神障礙診斷標準的人尋求專業幫助(Regier等,1993;Lin等,1996;Andrews等,1999),自助技能非常重要。當要求公眾對一系列干預措施的可能有益程度進行評分時,自助干預措施在澳大利亞和英國均名列前茅(Rippere,1979 ; Parker&Brown,1982 ; Jorm等, 1997年一 )。最受歡迎的自助干預措施包括尋求家人和朋友的支持,進行愉悅的活動,進行新的活動和體育鍛煉。不幸的是,關于自助干預效果的證據遠少于專業干預措施的證據,這使得很難說出哪些可能有效。然而,對于較輕的抑郁狀態,有證據表明社會支持(Goldberg&Huxley,1992),體育鍛煉(Martinsen,1994),基于認知行為療法的自助書籍(Cuijpers,1997)和針對精神疾病的有效性。草藥圣約翰草(Linde等,1996)。蛇紋非洲象是已知具有抗精神病作用的傳統草藥(Bhatara等,1997)。顯然有必要進一步評估自助干預措施,以便向公眾提供適當的建議。
有關如何幫助他人的知識是心理健康素養的一個相關組成部分。關于該主題的研究很少,但是瑞士的一項調查發現,公眾在應對精神障礙方面有困難,他們說他們不知道如何做事,害怕犯錯誤并且沒有足夠的知識(Br?ndli,1999年)。)。
許多調查已向公眾詢問了各種幫助職業。在許多國家,特別是在抑郁癥方面,全科醫生的評價很高(Priest等,1996;Wolff等,1996;Jorm等,1997 a ;Br?dli,1999)。全球定位系統的強烈支持是沒有,但是,通用(麥克科恩&卡里克,1991 ; JORM等人,2000一 )。對于抑郁癥,精神病專家和心理學家被評為不太高度比GPS,但更可能被視為精神分裂癥有幫助(JORM等人,1997年一 ; Angermeyer等,1999)。這些結果來自發達國家。在發展中國家,有關專業幫助的觀念可能大不相同。例如,在埃塞俄比亞,對于一系列精神健康問題,巫術,圣水和中醫等傳統的幫助來源比醫療幫助更為可取(Alem等,1999)。相比之下,在身體健康問題上,醫療幫助被壓倒了。
當向公眾詢問各種療法時,在許多國家中驚人的一致發現是對一系列精神障礙藥物的非常消極的信念(Regier等,1988;Angermeyer等,1993;Priest等,1996;Jorm等),1997一個 ;費等人,1999 ; Hillert等人,1999 ; JORM等人,2000一 )。公眾對藥物的信念與隨機對照試驗的證據和精神衛生專業人員認為抗抑郁藥和抗精神病藥物有效的觀點形成鮮明對比(Jorm等,1997 c ;Caldwell&Jorm,2000)。公眾對精神藥物的消極看法也與他們對常見身體疾病的藥物消極看法相反(Hillert等,1999)。公眾對其精神藥物持否定態度的原因有副作用,例如依賴性,嗜睡或腦部損傷,以及認為治療僅針對癥狀而不是原因的信念(Angermeyer等,1993 ; Priest等,1996 ; Fishcher等,1999)。對這些發現的一種解釋是,苯二氮卓類藥物的消極特性已經推廣到所有類型的精神藥物(Angermeyer等,1993)。的確,與精神衛生專業人員的建議相當具體相比,公眾似乎并沒有區別不同類型的精神藥物(Jorm等,1997 c )。一項澳大利亞的調查發現,與精神病醫生特別相關的其他療法,例如電驚厥療法(ECT)和進入精神病房,也被公眾非常否定,更多的人認為這些療法 有害無益(Jorm等,1997)。a)。軼事證據將支持這樣的結論,即這種信念在其他國家也很普遍。
公眾對維生素和草藥等“天然”療法的看法更為積極(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c ;Jorm等,1997 a ),并且一般不被視為具有精神藥物的消極特性(Fischer等,1997)。,1999)。
在許多國家中,另一個一致的發現是對心理治療(例如咨詢)的看法非常積極。(McKeon&Carrick,1991;Priest等,1996; Jorm等,1997 a ,2000 a )和心理治療(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c ;Hillert等,1999)。確實,公眾的觀點往往比專業人士的觀點更為積極(Furnham等,1992;Jorm等,1997 c )。最令人驚訝的是,公眾將心理干預視為對精神病有效的治療手段(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c ; Jorm等,1997 c ,2000 a ),甚至根據奧地利的一項調查,對于癡呆癥(Jorm)也是如此。等人,2000一 )。
公眾對治療的看法會帶來什么后果?最明顯的是,對藥物的消極信念可能會導致無法尋求醫療幫助以及對任何推薦藥物的依從性均未達到要求(Fischer等,1999)。已經提出在協商治療方法時應更多考慮患者的觀點。在這方面,“一致”一詞意味著“醫患”之間的雙向協商,比“遵從”更為恰當(Mullen,1997)。公眾對專業幫助的信念也可能會影響他人的尋求幫助。已經發現,當另一個人建議尋求幫助時,更可能會出現抑郁癥的專業幫助(露等人(1991)。因此,其他重要人士對治療的看法也可能具有影響力。
有一種與精神障礙有關的污名,這可能會妨礙尋求幫助。例如,德國公眾報告不愿與親戚和朋友討論精神障礙比討論身體障礙要大得多(Hillert等,1999),而在美國,許多公眾表示不愿尋求抑郁癥治療,因為他們擔心對他們的就業狀況有負面影響(Regier等,1988)。污名化的態度也延伸到接洽的專業人士。在英國,大多數公眾表示他們會沮喪地咨詢全科醫生,這主要是因為全科醫生會認為他們不平衡或神經質(Priest等人(1996)。在印度,人們發現帶有侮辱性態度的患者以軀體而非心理的方式表現出他們的困擾(Raguram et al,1996)。
我們對人們如何獲得有關心理健康的知識和信念知之甚少。來自家人和朋友的個人經歷和軼事證據可能是重要的來源。英國的一項研究發現,有33%的受訪者將精神疾病患者的個人經歷作為主要信息來源,而另外10%的受訪者則將親朋好友的經歷作為參考(Wolff等,1996)。確實,已經發現個人經驗或接觸與對原因的信念有關(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b ),并且態度更為有利(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 a ;Wolff et al,1996),對治療的偏愛(Angermeyer&Matschinger,1996年a ),對精神分裂癥一詞有了更深入的了解(Hillert等人,1999年)。
其他重要影響因素包括記者的報道以及描述精神障礙的電視和電影劇。在英國,有32%的人以媒體為主要信息來源(Wolff等,1996)。不幸的是,這些媒體經常傾向于報道負面方面。在對德國公眾的一項調查中,有64%的人說他們讀過一個患有暴力犯罪的精神病患者,有50%的人上癮于處方藥上癮的人,但只有17%的人讀過有關精神病的人的信息。能夠通過服藥過正常生活的疾病(Hillert等,1999)。顯然,這種負面報道會產生影響。另一項德國研究表明,精神障礙患者兩次對杰出政治家的生活的嘗試導致了負面態度的顯著增加(Angermeyer&Matschinger,1995)。在電影院和電視上的小說中,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也經常被描述為暴力或具有其他不良特征(Hyler等,1991;Wilson等,1999)。盡管在少數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人中暴力是一個問題(Torrey,1994),根據媒體報道和戲劇性描述,公眾顯然高估了這種風險(Wolff等,1996;link等,1999)。
最后,有知識的資源,例如書籍,圖書館,互聯網和學習課程,可供教育程度和資源更好的人使用。眾所周知,一些自助書籍最暢銷,而一些心理健康網站也收到了很高的訪問量,但這些來源對心理健康素養的總體影響尚不得而知。需要對這些來源進行更好的質量控制,以確保公眾獲得準確的信息。例如,最近對前20個抑郁癥網站的研究發現,按照臨床實踐指南進行評估時,信息的整體質量較差(K. Griffiths,個人通訊,2000年;應作者的要求提供更多詳細信息)。
在公眾和專業人士對精神障礙的信念之間存在明顯的鴻溝(Jorm等,1997 c )。對這一發現的一種解釋是,存在著從外行信仰到專業知識的連續的心理健康素養。專業人士擁有的專家知識很大程度上取決于科學證據和專家的共識,而公眾則基于個人經驗,軼事,媒體報道和更正式的知識來源而具有多種信仰。但是,對公共信仰的因素分析并未顯示出與心理健康素養相對應的普遍因素,而是代表普遍信仰體系的許多因素,即最好通過醫療,心理或生活方式干預來治療疾病(Jorm等,1997 d )。也許當人們面對一個他們所不了解的健康問題時,他們就會退回到關于健康的一般信仰體系上( Jorm等,2000 b )。例如,如果一個人對抑郁癥沒有特定的知識,他們可能會退回到一個普遍的信念體系上,即健康問題是由生活方式引起的,并且可以通過自然療法和生活方式的改變找到解決方案。這些一般的信仰體系隨后成為一種支架,在支架上植入了特定的知識(心理健康素養)。
改善公眾對精神疾病的認識的努力遠不及針對癌癥和心臟病的努力。然而,已經嘗試了多種方法。一個是針對普通民眾的宣傳運動。在1980年代后期,美國人制定了抑郁癥意識,認識和治療計劃,旨在告知公眾和衛生專業人員抑郁癥是常見,嚴重且可治療的(Regier等,1988年)。)。這項運動涉及各種教育材料,包括電視,廣播和印刷廣告,書簽和小冊子。這項全國運動與當地社區的行動相協調。其效果未知。美國的另一項運動始于1990年代初,是“國家抑郁癥篩查日”(雅各布斯,1995年)。今天的目的是引起公眾對抑郁癥的關注,對公眾進行癥狀和治療方法的教育,并確定可能不知道自己患有臨床抑郁癥的人。這一天已經引起了媒體的廣泛宣傳,并進行了大范圍的篩選。
在英國,1992年至1996年由皇家精神病醫生學院和皇家全科醫師學院發起了“挫敗抑郁運動”(Paykel等,1998)。這項運動旨在教育公眾有關抑郁癥及其治療方法,以鼓勵及早尋求治療并減少抑郁癥的恥辱感。它包括廣播,電視和印刷媒體的使用。在運動開始,中期和結束時進行的全國性調查顯示,相信抗抑郁藥有效且愿意尋求專業幫助的公眾比例有微小但顯著的變化。無法確定這些變化是否僅是由于競選活動造成的,但結果肯定令人鼓舞。
在挪威,最近在一個縣開展了一場運動,旨在通過鼓勵早期尋求幫助來減少未治療的精神病的持續時間(Johannessen,1998)。除了針對公眾之外,該運動還針對醫療保健提供者,教育者和治療中心。它涉及廣播,報紙,電影和電視廣告。在運動前后進行的公共調查顯示,人們對精神病和精神分裂癥一詞的了解大大增加了。還有早期證據表明,尋求幫助的行為已經改變,未治療的精神病的持續時間有所減少。
另一種方法是針對特定的公眾群體。Wolff等人(1999),他們在附近正在為社區建立精神病患者收容所的地方教育公眾。在這項研究中,一個這樣的社區接受了教育運動,而另一個則作為對照。該運動包括一個帶有信息表和錄像帶的教育資料包,與小組成員建立聯系的社交活動,正式招待會和非正式討論會。在實驗區和對照區的調查前和調查后,對公眾知識的影響很小,但與實驗區居民的集體住所居民的恐懼和社交接觸卻減少了。另一個目標人群是高中學生。已發現相當簡短的課堂教學可以提高尋求專業幫助的意愿(Battaglia等,1990 ; Esters等,1998)。
最后,人們嘗試通過專家的意見來提高媒體中所呈現信息的質量。盡管精神衛生專家經常發表自己的觀點以發表媒體評論,但實際上尚無關于這樣做的效果的研究。然而,在對從外行來源獲得的四個媒體項目和從精神科醫生獲得的三個媒體項目進行的分析中,奈恩(Nairn,1999年)發現,精神科醫生以較不消極的方式表現出精神障礙,但新聞工作者傾向于破壞他們的信息,從而產生更具新聞價值的故事。
此處審查的證據清楚地表明,許多國家/地區的公眾心理健康素養較差。這種知識的匱乏會帶來許多重要的后果。首先,它可能會限制基于證據的精神衛生保健的實施。嘗試使臨床實踐更加循證,例如Cochrane協作(Adams,1995)是建立在以下假設的基礎上的:隨機對照試驗的薈萃分析和臨床實踐指南的傳播足以改善臨床實踐。這種方法是一種自上而下的方法,在這種方法中,假設可以贏得臨床醫生使用循證療法,那么研究的好處就會實現。但是,這種方法沒有考慮到公眾的意見,而公眾是服務的潛在消費者。如果基于證據的治療方法不符合公眾的觀點,則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可能不愿尋求這些治療方法或不愿服從臨床醫生的建議(Jorm等人,2000年a )。此外,他們可能會通過尋求不適當的服務和不必要的調查來負擔醫療保健系統的負擔。
心理健康素養低下的第二個后果是,預防和幫助精神疾病的任務主要局限于專業人員。但是,精神障礙的患病率如此之高,以致精神衛生工作人員無法幫助所有受影響的人,而往往將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患有更嚴重和長期問題的人身上。如果要在社區其他人的預防,早期干預,自助和支持方面獲得更大的收益,那么我們需要一個“心理健康素養”社會,其中基礎知識和技能應得到更廣泛的傳播。
貝蒂·基奇納(Betty Kitchener),凱西·格里菲斯(Kathy Griffiths),斯科特·亨德森(Scott Henderson),喬·梅德韋(Jo Medway)和布萊恩·羅杰斯(Bryan Rodgers)提出了改進論文的建議。
高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