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改變生活 · 科技引領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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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有這樣兩個人：一個用40多年的時間喝掉了兩噸茅臺，一個用18年的時間為國家供稅超1400億，對國家的經(jīng)濟作出極大貢獻。他們倆不是別人，正是中國煙酒行業(yè)的翹楚：“煙王”褚時健和“酒王”季克良。那么二者是如何抒寫出這樣的傳奇人生呢？一切
在中國，有這樣兩個人：一個用40多年的時間喝掉了兩噸茅臺，一個用18年的時間為國家供稅超1400億，對國家的經(jīng)濟作出極大貢獻。
他們倆不是別人，正是中國煙酒行業(yè)的翹楚：“煙王”褚時健和“酒王”季克良。
那么二者是如何抒寫出這樣的傳奇人生呢？一切還要從他們各自的人生經(jīng)歷談起。
煙草大王褚時健 少年賣酒攢經(jīng)驗
1927年農(nóng)歷臘月初一黎明時分，褚時健出生在云南省玉溪市華寧縣江邊一個臨時搭建的木屋里。
父親褚開運和母親褚王氏在他出生前一直緊張擔憂著，怕他跟之前的兩個哥哥一樣養(yǎng)不活。
為了不讓還未出生的褚時健步兩個哥哥后塵，褚王氏即將臨盆前，褚開運不知道從哪聽來的迷信，帶著妻子離家跑到江邊生孩子，希望借著江水的氣運給還未出生的褚時健以加持。
褚時健沒有讓父親失望，落地后哭聲嘹亮有力，祖父褚發(fā)珍感慨地看著嗷嗷大哭的褚時健沉吟良久，嘴里呢喃出兩個字：“石柱”
石柱，褚時健的小名，似乎也在冥冥中暗示了成年褚時健如石柱子一般沉穩(wěn)、堅毅、踏實的性格。
時光荏苒，褚時健像所有普通孩子一樣慢慢長大。15歲前，褚時健的生活可以說是無憂無慮。
雖然家鄉(xiāng)物質(zhì)匱乏土地貧瘠，但好在父母健在，父親褚開運常年在外做生意，褚家在整個“矣則”村（褚時健家鄉(xiāng)的村名）中的生活條件屬于中上游。
15歲那年，父親褚開運在外做生意時，被日本人的炸彈炸傷。一年后，褚開運離世，褚時健無憂無慮的生活從此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
父親的離去斷了褚家的主要經(jīng)濟來源，看著飽受生活打擊的母親和5個嗷嗷待哺的弟妹，身為大哥的褚時健只得放下學業(yè)，主動承擔起了家中的大部分農(nóng)活。
好在褚時健家里還有一個和三伯家共同經(jīng)營小小的烤酒坊，那是褚時健爺爺留下來的遺產(chǎn)。
靠著這個小小的烤酒坊，褚時健一家人至少還不用餓肚子。也是從進入烤酒坊烤酒起，褚時健逐漸對經(jīng)商有了覺悟。
喜歡觀察、愛琢磨的褚時健在烤酒中發(fā)現(xiàn)：溫度的高低影響著出酒率和糧食成本。為了降低成本，褚時健想方設法在烤酒時提高酒坊內(nèi)的溫度。
這樣別人需要3斤糧食烤出一斤酒，他只用2斤就能烤出一斤酒，余下的的糧食不但夠全家人果腹，還能有余錢讓自己和弟妹們上學。
在褚時健后來的企業(yè)經(jīng)營上，很多特有的思維方式和做事特點，都是他少年時在烤酒坊中參悟出來的。
比如烤酒中，褚時健不僅認真觀察，還會將各種觀察到的數(shù)據(jù)認真記錄在本子上，方便他在烤酒、賣酒的各個環(huán)節(jié)中及時作出調(diào)整。
而賣酒時，褚時健每次挑酒到集市上，都會根據(jù)上一次賣酒所得的數(shù)據(jù)，故意少挑一些。
褚時健清楚，物以稀為貴，挑得少了，人家才會搶著買。每次賣到最后，褚時健都會用勺子敲敲酒缸，這是他在烤酒時學習的本領。
只要一敲酒缸，褚時健就知道酒缸里的酒的度數(shù)、成色如何。一旦他發(fā)覺度數(shù)、成色都不如剛挑賣時候得好了，就會立刻降價，半送半賣。
這樣自己不僅不虧，還會拉攏很多回頭客，覺得他做買賣實誠，下次還買他的酒。
也就是這一時期，褚時健明白了什么叫“做生意”。
自傳中，褚時健說：
“我從小就是這樣，做什么事都要做好，下河拿魚要比別人拿得多，烤酒我也不輸人。
做一件事，力氣一樣花，馬馬虎虎地做力氣就白花了，認真總是沒有錯。從那以后我就懂得了，做什么事都要會觀察，會總結，找到規(guī)律。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規(guī)律，規(guī)律搞清楚了，辦法就出來了。
悶著頭做事不動腦子，力氣用盡了也不一定有好收獲。搞物質(zhì)生產(chǎn)，就是消耗要低，質(zhì)量要好。成本核算和產(chǎn)品質(zhì)量都非常重要。
不管什么事，你要先搞懂才做，不懂的事，先向別人學習。不然你虧本了都不知道為什么。”
家里日子稍微好些后，褚時健重新萌生了讀書的想法，已經(jīng)小學畢業(yè)的褚時健心里清楚：沒有文化今后什么也干不了。
1944年8月，安排好家里的一切，16歲的褚時健背著包裹獨自踏上了去往昆明龍淵中學求學的路。
畢業(yè)后，褚時健參了軍，打過仗、當過糧食征收員、當過鐵路警察，因為在每個工作崗位都表現(xiàn)十分出色，1952年，褚時健成為華寧縣盤溪區(qū)的區(qū)長，1957年擔任任玉溪行署人事科的科長，1958年底，褚時健到玉溪元江縣紅光農(nóng)場工作。
褚時健說，這是他生命中前所未有的低谷，那一年，他30歲。
努力工作 拯救企業(yè)觸底反彈
紅光農(nóng)場的地理位置深處高山大峽谷谷底，常年溫度保持在40度上下，周圍環(huán)境荒草叢生，害蟲毒蛇肆虐。
壯年突來的無妄之災，并沒有讓褚時健像其他人一樣唉聲嘆氣，他清晰地知道，“情緒”向來都是沒用的東西。
因此，無論是病得快要死了，還是餓得頭暈眼花時，褚時健的心中都沒有過多的絕望情緒。
只要身體情況稍微好轉(zhuǎn)，褚時健就會認真地將農(nóng)場分給他的各項任務做到極致。日常里，褚時健遇到唉聲嘆氣充滿絕望的同事時還會勸說他們：“莫生悶氣了，有什么用？不要做沒用的事，要找事情做”。
努力終究會有回報，1963年褚時健被調(diào)往新平的曼蚌糖廠，擔任廠長。
這是個多年虧損的糖廠，全廠共有固定職工200多人，每年產(chǎn)出的糖雖然都會銷售一空，但年底一算賬，糖廠只賠不賺，需要靠著新平財政每年補貼20萬元才能存活。
也正因如此，糖廠職工的待遇也很差，工資每年只能發(fā)5個月，工人們?nèi)绻怀鋈ゴ蛄愎ぃB溫飽問題都沒法解決。
同年5月23日，褚時健到糖廠上班，工廠工人見到褚時健的第一反應是：寒酸得讓人看不下去。
沒有人拿褚時健當回事，因為這個位置已經(jīng)像走馬燈似的換了不少人。工人們已經(jīng)麻木了，反正每天把機器開著就好，誰來誰走他們并不關心。
面對這樣的廠子，褚時健沒有灰心，他拉著工廠負責戛灑部分榨糖業(yè)務的工人，在曼蚌和戛灑之間的榨糖點考察了一次又一次。
餓了就在農(nóng)家湊合地墊墊肚子，累了就在農(nóng)戶或其他工人家里簡單住下。褚時健并不是不懂榨糖，在農(nóng)場的日子里，因為吃不飽飯，褚時健曾經(jīng)建議過將上報后余下的甘蔗榨些糖給大家補充營養(yǎng)。
建議被批準后，褚時健便做起了為農(nóng)場榨糖的工作，原先褚時健并不知道怎么操作，但少年時烤酒的經(jīng)驗令褚時健敢于嘗試，一來二去，就會了。
帶隊考察期間，褚時健每提一個問題都在點子上，這讓糖廠工人感到詫異：從來沒有一個新來的廠長這么了解榨糖工序。
工人們好奇的問褚時健是不是榨過糖，褚時健回答：榨過，但是不再廠子里。
往昔早已認命的工人們瞬間一改頹喪之氣，感覺未來的生活有了盼頭。
經(jīng)過多方考察和嘗試，褚時健找出了糖廠的虧損原因。結合他少年時烤酒賣酒的經(jīng)驗，褚時健親自上陣指揮。
1969年年底，褚時健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讓原本虧損的糖廠轉(zhuǎn)虧為盈，整整凈賺8萬元。
在褚時健自傳里提到，當年的工人說褚時健記錯了，是凈賺11.7萬元，因為廠子連年虧損，所以他們對那年的凈利潤記得格外清楚。
第二年，糖廠的純利潤由8萬上升至20萬，第三年已經(jīng)接近40萬。
往后的日子里，糖廠發(fā)展越來越好，利潤越來越高，廠里職工生活越來越滋潤。
褚時健閑不住，解決了虧損問題后，褚時健又在糖廠加入了烤酒，并在糖廠規(guī)模壯大后，重新在旁邊創(chuàng)立了紙廠。
在糖廠工作的16年里，褚時健創(chuàng)造出了屬于自己的第一個神話。
工作出色調(diào)往煙廠 成為煙王供稅1400億
1979年，褚時健由于工作出色，組織調(diào)任他前往玉溪拯救即將倒閉的玉溪煙廠。
對于玉溪，褚時健并不陌生。他曾經(jīng)是玉溪地委的干部，玉溪人民得知褚時健將糖廠帶領得風生水起后，便想到了他。
玉溪地委書記胡良恕親自來找褚時健，對褚時健說：玉溪地區(qū)急需一位能抓好經(jīng)濟的領導干部，希望褚時健能過去做分管經(jīng)濟的副專員，兩人一起把玉溪的經(jīng)濟建設搞上去。
褚時健表示：他更擅長管理廠子，人最好在適合自己的崗位上。
胡良恕聽后，覺得有道理，給了當時的褚時健兩個選擇：去玉溪市當玉溪卷煙廠的廠長，或者去峨山的塔甸煤礦當黨委書記。
從面積上講，兩個廠子規(guī)模相當。但是從效益和當時發(fā)展上講，玉溪卷煙廠不如塔甸煤礦。
不過玉溪卷煙廠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廠子在玉溪城里，而塔甸煤礦的地理位置在峨山縣，離玉溪城十分偏遠。
褚時健原本不想離開他辛苦打造的糖廠，但是心中卻又覺得，這些大事應該回家跟妻子馬靜芬商量。
多年來，無論多苦遭多少罪，馬靜芬都一直在褚時健身邊陪伴，從未動過離開的念頭。
褚時健嘴上不會說，但是心里十分感激馬靜芬，如果沒有妻子，褚時健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
因此什么事情，褚時健都愿意跟妻子商量商量，聽聽妻子的意見和建議。
城市里出身卻困在農(nóng)村20年的馬靜芬壓根就沒思考，直接回答褚時健：“還考慮什么？當然是玉溪！”
褚時健不想去玉溪，但是看著頭上已冒出銀絲的妻子，褚時健還是作出了妥協(xié)，去玉溪卷煙廠當廠長！
1979年，玉溪卷煙廠經(jīng)歷了20年的發(fā)展，因為各種原因，早已出現(xiàn)機構臃腫、生產(chǎn)力低下等問題，廠子里的領導拉幫結派，導致決策緩慢，無法落到實處。
不僅如此，整個煙廠的拳頭產(chǎn)品“紅梅”年產(chǎn)量才10多萬箱，并且還不是全部出售，有很大一部分被積壓在倉庫里發(fā)霉。
所以玉溪卷煙廠的經(jīng)營情況可想而知，工人工資也只有其他廠子員工的一半，技術工一個月才30元，普通員工只有10多元。
由于廠內(nèi)環(huán)境也不好，很多工人都得了氣管炎。
地方也想辦法找過人才來拯救卷煙廠，但是那些人才來這里不久，就全都走了。
玉溪當時的技術員、后來成為著名的紅河卷煙廠廠長的邱建康說：“在褚時健到玉溪卷煙廠之前，前幾任廠長根本就不知道該干什么。”
其實，褚時健對當時的煙廠也有點犯怵，去玉溪前，褚時健對妻子馬靜芬說“去煙廠，有點怕”。
馬靜芬理解丈夫，他知道褚時健不是怕搞生產(chǎn)，而是怕煙廠里錯綜復雜、拉幫結派的人際關系。
果不其然，剛到卷煙廠的褚時健就被原先的12位領導人給了個下馬威，直接把拖家?guī)Э诘鸟視r健分配到了一個滿是污水、年久失修的只有20平米的員工宿舍里。
來到玉溪的第一晚，褚時健一家三口是在一堆木條木板木箱的包圍中度過的。
后來，煙廠管生活的黨委副書記例行工作過來看望，褚時健指著自己的職工宿舍問：“你們是不是和我住一樣大的房子？”
副書記面露囧色：“要大點。”
褚時健說：“那怎么給我住這么小的？”
副書記不好交代，只得說去查查，第二天就把前廠長住的48平米的房子分給了褚時健。
房子問題解決后，為了解決心中的“怕”，褚時健專門找了地委書記胡良恕。
褚時健對胡良恕只提了一個要求：一年之內(nèi)，凡是到地委告他狀的，胡良恕都不要管，讓褚時健自己處理。
胡良恕二話沒說，便答應了褚時健的要求，并正式地將褚時健這一要求寫到了文件中。
拿到尚方寶劍的褚時健開始在廠子里大膽放手抓生產(chǎn)，褚時健發(fā)現(xiàn)：廠里的員工大多懶散，上班時候不是打盹就是閑著聊天，干活的人極少，偷奸耍滑的卻很多。
其次，拳頭產(chǎn)品“紅梅”因為質(zhì)量問題，退貨量也很大。
群眾反映，一包煙應該是20根，“紅梅”的里邊卻經(jīng)常出現(xiàn)18、19根的情況。
一條煙是10盒，紅梅卻出現(xiàn)了9盒的情況。
廠子里的環(huán)境衛(wèi)生也讓人堪憂，散煙東一根、西一根地亂放。
地面臟亂差，好像長時間沒有打掃，廠子里雞鴨鵝亂飛。
褚時健詢問后得知，因為廠子效益不好，這些是養(yǎng)起來給職工們補身體的。
褚時健氣得頭發(fā)懵，在糖廠時，每一根甘蔗的擺放、機器的清理，褚時健都要求工人們做得仔仔細細一絲不茍。
煙廠讓褚時健大開了眼界，褚時健準備大干一場。褚時健找到原先的12個領導班子解決問題，但是那12個人分成兩個幫派。
褚時健在時，兩個幫派合二為一，一起排擠褚時健；褚時健不在時，兩個幫派各站陣營，斗得你死我活。
12個原有領導都不聽褚時健的，褚時健一讓他們解決問題，幾個人不是推三阻四，就是去胡良恕那告褚時健的狀。
胡良恕劈頭蓋臉就給前去告狀的人一頓臭罵：“不看看什么時候了？以后配合好褚時健就行了！”就這樣，在胡良恕的配合下，褚時健的工作終于正式展開。
他先是在廠里開了職工大會，嚴肅地告訴職工們，以前的不良工作習慣不會再被慣著了，再發(fā)現(xiàn)，一律處罰；
其次，他直接跑到了地委找胡良恕要求調(diào)走一直跟他對著干的一位林姓黨委書記，褚時健很強硬：“他干，我走！我干，他走！”
最后，褚時健根據(jù)國家政策給廠里工人們漲了工資，并堅持親自在第一線監(jiān)督，帶領著工人們從衛(wèi)生、質(zhì)量逐一抓起。
在褚時健的一點點努力下，玉溪卷煙廠逐漸從瀕臨倒閉上升為亞洲第一、世界前列的現(xiàn)代化煙草企業(yè)，玉溪卷煙廠也改名為“云南紅塔山集團”。
18年來，在褚時健的帶領下，累計創(chuàng)造利稅超1400億元，褚時健也創(chuàng)造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個神話，成為了中國名副其實的“煙王”。
而在同一時期，能與“煙王”褚時健相媲美的，自然就是煙廠的老鄰居——貴州茅臺酒廠的“酒王”季克良了。
江南書生研究釀酒 為提升質(zhì)量喝2噸茅臺
1939年4月，季克良出生于江蘇南通，是個不折不扣的江南書生。
畢業(yè)后，季克良帶著一腔熱血，一頭扎進了茅臺鎮(zhèn)的懷抱。
從老家到茅臺鎮(zhèn)，需要九天時間，在從遵義到達茅臺鎮(zhèn)等車的三天里，季克良忍痛掏了3角六分錢，給自己買了人生中的第一杯茅臺。
茅臺酒的沁香和灼熱溫暖了季克良強壯的胸膛，季克良陷入了對未來的無限憧憬中。
然而，一下車，季克良立刻就被茅臺鎮(zhèn)澆了一頭冷水。
眼前荒寂、破落的景象讓季克良滾燙的心瞬間涼了一大截，季克良定了定神，決定先看看再做決定。
所謂禍不單行，當晚，季克良的行李就被偷了，這無疑是給原本就窘迫的季克良雪上加霜。30年后，記者在采訪中問季克良：“當年那種情況你有沒有想走？”
季克良不是很習慣談論自己，想了半天才說：“沒有想到走，我想，自己是團員、班長，怎么能一遇到困難就退縮。”
當年的茅臺廠一直在走下坡路，1000多畝的廠子，只有1/5發(fā)揮產(chǎn)能，年產(chǎn)量才200多噸，年虧損量高達84萬元。
那時廠里的職工一個月才幾十塊錢，為了維持廠子，廠里只能不斷地向外調(diào)職工。
這件事引起了周總理的高度重視，周總理指示：要起用有關專業(yè)的大學生，針對茅臺的品質(zhì)逐一研究分析。
就這樣，季克良在國家的號召下，進入了廠子，前往生產(chǎn)研發(fā)的第一線工作。
剛開始，季克良從技術員做起，拉車、背糟、踩曲、除甄。
不管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季克良都努力認真學習，反復比對做記錄。
采訪中，季克良說：“背酒糟時，常常因為重心不穩(wěn)摔下酵池，烤酒時常常累的暈過去，高溫作業(yè)環(huán)境下，衣服從來就沒有干爽過。”
功夫不負有心人，1965年，季克良通過學習在全國第二屆白酒技術協(xié)會上發(fā)表了里程碑式的論文《我們是如何勾兌酒的》。
隨后，他又逐步憑借著積攢的經(jīng)驗找到了提高茅臺酒質(zhì)量的九種方法。
在季克良的努力下，茅臺酒的生產(chǎn)質(zhì)量大大提高。
后來，季克良被下放，下放的三年里，季克良在車間里干遍了苦活累活，也練就了只用鼻子，就能準確判斷出茅臺酒的年份、香型及酒精度是多少的本事。
采訪中，季克良回憶起那段時光說：“說良心話，如果不是那三年，我感覺我在茅臺會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結果。”
1972年，尼克松訪華，周總理專程用陳年茅臺酒招待，瓶蓋一打開，酒香頓時溢滿整個大廳，香味濃郁而不干焦，酒香歷久不散。
“茅臺熱”就這樣在周總理的帶動下，傳到了祖國的大江南北，茅臺的產(chǎn)量也逐年遞增。
1978年，茅臺廠終于在虧損了十七年后，迎來了首次盈利。1983年，季克良升為茅臺廠廠長，但由于是技術崗位出身，季克良還是希望自己能回去專心搞研究。
兩年后，季克良終于等到批準，重新回到技術崗位。
隨后，季克良又根據(jù)茅臺的特色給出了“茅臺喝出健康來”的獨到見解。
季克良表示：一瓶茅臺，從選水到銷售總共需要5年的時間。
五年里，生產(chǎn)出原酒后，要先存放3年，3年后原酒取出用來進行勾兌后，再存放2年，方才能出廠。
茅臺酒是用赤水河水釀造的，里邊經(jīng)發(fā)酵后含有上千種微生物，有九百多種香氣成分。
研究發(fā)現(xiàn)，茅臺酒含有對人體有益健康的乙酸、乳酸和酚類化合物等物質(zhì)，適量飲用有益健康。
這一理念，令茅臺酒的銷量再次翻番。
2003年，茅臺產(chǎn)量首次突破一萬噸，季克良成了當之無愧的“酒王”。
在季克良的帶領下，截至2011年季克良退休，茅臺的銷量已經(jīng)達到240多億元。
而季克良自己也在采訪中表示：“為了研究茅臺酒，他這個平常并不喝酒的人，在酒廠工作的40多年時間里，足足喝掉了兩噸茅臺酒。”
2016年，在有心人的安排下，一直互聞其名卻未見其人的“煙王”褚時健與“酒王”季克良在一次會議上相見，二人緊緊握著對方的手久久不放。
2019年，煙王褚時健在云南逝世，享年91歲。
2021年，82歲的酒王季克良參加中國企業(yè)改革與發(fā)展研究會召開的，“為50名中國企業(yè)改革發(fā)展事業(yè)杰出貢獻人物”頒獎典禮，在典禮上獲得紀念獎章。
視頻中，頭發(fā)花白的季克良依然能夠拿著鐵鍬，向技術人員演示當年的傳統(tǒng)工藝。
時光雖催人老，但老一輩企業(yè)家們?yōu)閲易鞒龅呢暙I確是永遠鮮活，歷史記錄了他們付出的每一頁，他們的事跡將在史料中被經(jīng)久流傳。
參考文獻：
劉俊遠